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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将死于心碎——淮安王往勾起我对沭阳诗歌的随想

发布于:2013-11-01 19:36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章彦文

  淮安王往的小说,特别是短篇小说,我一直比较关注。一直关注的原因是我非常喜欢他的小说。我知道王往从小小说起步,曾经在很大的范围赢得声名,获得物质和地位,后来又转向诗歌创作。因为空间距离的原因,我对他的诗歌,无法了解更多。今早,我在等待开水烧开的时候,拿起了案头王往不久前寄来的诗集读了几首。其中一首,我突然涌出有些莫名的喜欢,就抄在这篇文字的后面。

  从王往的诗歌,我还想到了我们沭阳人的诗歌创作,这里一并说出来,尽管有些臧否人物的意思,但是也暂且全然不顾了。

  说到我对王往的诗歌知之不多,不如说我对所有诗歌都不甚明白。但是我却知道有一点,那就是诗歌,特别是现代诗歌,必须尽快通向读者的心灵,不能太隔膜了。不能让读者在缤纷的意像中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是不是?

  这里,不想说远处的,只扯身边的。当年,我读袁沭淮先生的《心灵深处的河流》的时候,有些诚惶诚恐,甚至不知所云。但是后来,读到了他在北京探亲的那些诗,立即就让我与诗人的心灵靠近了。吕述谡是以诗歌进入我们的视野的。他进入社会的早期,写了大量的诗歌,有的诗歌至今仍然让我感慨万千,也记忆犹新。不过他后来的生活经历,并没有使他在诗歌的道路上一直朝前走。他关注的领域并不都是他执著的地方。他涉猎的方面非常广泛。当然从他新近的诗歌看,说明他没有在诗歌的道路上停止脚步。池墨也许更适合于批判的文字,但是偶然涉及诗歌也会有出彩的地方,他的诗歌非常好读,也特别有乐感。臧雪夫的诗歌我以为是属于小清新的那种,虽然不能说是矫情,但是有些过于对情境的沉潜,有时甚至身陷其中不能自拔;刘雪儿的诗常常过于抽象,而且在立意方面,她往往自己好像也没有想清楚;周守贵读高中时爱把诗歌写在笔记本上(而我们通常会写在稿纸上),我当年对他的阅读实际上是在读他的心情。当然,这也是诗歌的应有之义。他的诗歌我一路看过来,有我不能忘怀的篇章。作为谷子的周守贵,有些诗我不是太懂,但是令我会心之作还是有的。孙陈周早年的诗歌我曾经反复吟诵,但是就他近年的诗歌来看,我感到已经被生活所污染了。

  这里,当然还要说到刘建枢先生的诗歌。对于他,我曾经在一个评论里说得比较多,作为本土的评价,也不能说不高。这里只想赘述两点不一定正确的看法:古体诗作为一种与现代人相对比较隔的诗歌形式,一是用典过多会有掉书袋之嫌,同时也会影响读者阅读的进度;二是刻意在平仄中流连,会使诗歌的严肃性流失,失于打油。不知别人有无我类似的感受,如今我一看到都是七字或者五个字的诗歌,就会作出本能的反应:是不是在写打油诗啊?牛哥,不敬了,乞谅!

  附:

  这些年

  淮安王往

  我通常在夜晚建筑城堡

  瞭望那些伟大的身影

  编织将我

  遗弃的故乡

  我克制了悲伤

  回忆中我收获过幸福的果实:

  我被你爱过,短暂的光华

  长久的烙在

  诗句的中间

  

责任编辑:祁桂平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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