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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泥泞前行,到彼岸花开

发布于:2013-09-26 11:46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吉莹

  这本小说我几乎是一口气读完的,通篇读来感觉就如书名一样充满“泥泞”,泥泞的画面,泥泞的人生,它是复杂的,是环环相扣的,也让人物彼此的命运越陷越深。

  说实话,作为90后并不是这类乡土小说的忠实读者,甚至很少接触,直到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才让我猛然惊醒,原来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这本小说我几乎是一口气读完的,通篇读来感觉就如书名一样充满“泥泞”,泥泞的画面,泥泞的人生,它是复杂的,是环环相扣的,也让人物彼此的命运越陷越深。

  人跟着书走,文章从一开始我就通过主人公程濂泉的视觉,为我们展现了灾民们那瞪着满是怨恨的双眼在乞讨,在生死线挣扎的画面。他们的人生因为贫穷在那个冷酷的年代,活得人不人,鬼不鬼,越残破越被打得遍体鳞伤,让我不禁跟着主角的情绪起伏,几次湿了眼眶。起初这样的画面总能激起我的怜悯,让我动容,但到最后我也无奈的连同主角一起,被那个社会折磨得失望和痛心。

  程濂泉在官官相护、豺狼当道的旧官场体制下,其失败是时代的必然。他不可能改变时代,只能被时代改变,他所做的努力只能是杯水车薪。当然小说不仅仅描述灾民的苦难,社会的黑暗,还涉及了不少感情纠葛。程濂泉与初恋情人朱雅迪,未婚妻杨清秀,管家赵清风,何求老婆柳淑媛等几个女人间的爱恨情仇,以及对保长程可田的畸恋,都丰富、完善了人物的个性特点、情感世界,使人物形象更具复杂性。还有何求的角色不仅被设置成了一个小小的县长,还被安排了一段与程家剪不断的身世之谜,这些都为整部小说的形象塑造和情节埋下伏笔。

  除了情节的设定,小说中不时冒出的乡土语言也突出了作家的个性。其实包括莫言在内的很多乡土小说作家都乐于将“家乡话”通过自己的作品推而广之。臂如这部小说《泥泞》中出现的熬靠(煎熬)、说旁的(其他)、绝相(臭美)、班辈(辈分)、盘心(焦虑)、赶麻的(赶快)、小小不言(小事)、撂线(露馅)等词语,通过章彦文的神来之笔,应用得非常平实也很贴切。读起来就像是吃惯了面包的人,突然啃一口大葱煎饼也别有一番风味。

  作者让主角从一开始可怜着那些倒在泥泞路边的穷人,到最后自己也死在了无边的泥泞之中。正像一个怪圈,命运最终没有放过程濂泉让他走向了覆灭。但是章彦文通过《泥泞》完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我看过章彦文的一篇采访,他坦言在过去的写作生涯中有过非常灰暗的经历,被周遭的误解,感情的变故,让他心灵上几近崩溃。章彦文在文中写过:“我只不过,是要做个毕身写小说的人——哪怕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在临终时为自己,作如此的盖棺论定。因为能够一辈子,写自己喜爱的那些小说篇章,我以为自己,是可以死得瞑目,死得其所的。就这样吧。”所以这本小说是章彦文文学创作中的一个里程碑,相信他正在走过曾经文学创作的“泥泞”,直达彼岸花开。

  

责任编辑:池墨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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