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我那初恋的恋人

　　我的老家在秦岭大山深处，是一个山水秀丽的小山村。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哪里，有些人一辈子也没走出过那片山野。然而一件事情触动的心灵，改变我人生的生活轨迹，使我离开了那片生我养我的故土，漂泊异乡，从此也改变祖祖辈辈贫穷的面貌。说起这事我还得从头给你讲起，那是1978年，那一年我才年满十六岁。初中刚毕业后，因家里太穷没有能继续到县里的中学读高中，只能结束我在乡中心校的中学学业，回村里当上了一名会记。在我们小山村，像我这样的文化程度就已经是个秀才了。

 

　　在村里大概干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一天快到中午时候，我一个住在邻村的远房表姐来到我们家，和我的父母说要给我介绍个媳妇，父母听了后自然是很高兴，热情地接待着表姐，中午吃饭时母亲把家里准备过年吃的腊肉也切下了一大块用来招待表姐。饭桌上，表姐向我父母介绍姑娘的情况。说姑娘是她们一个村的，名字叫董丽丽，今年已经满了十五岁，小学毕业后家里没让她上中学，就让她帮家里做事打猪草养鸡鸭。她们家里一共有六个孩子，都是姑娘，给我介绍这个对象在她们家排行老五，因为他娘没有为她父亲生下一个儿子，为此她的父亲很是怄气。表姐还说姑娘的他父亲在外省一建筑公司上班，每年回农村家里探亲，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呆在家里日子也是喝闷酒，对她们娘几个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认为姑娘是赔钱货，想早点把姑娘嫁出去。表姐把我拉她的身边悄悄地对我说那可是她们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表姐所住的村子离我村子很远，我们两个村子的距离得走上三个小时。当天和我们说等她的好消息。晚饭没吃表姐就回去了。过了几天表姐托人带话过来让我后个到表姐家见见那个姑娘。

 

　　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们见面那天，那天早上不到六点我起了床，上山砍了些柴火背回家，又到河边打了些猪草。把猪和鸡鸭喂了。快八点钟了在父母的一再催促下，我吃了早饭，我穿上家里唯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前去相亲，我和母亲走了三个小时的山路，已经十一点才到了表姐家。约好了，说中午见面，约莫大概是快中午了，这时就听表姐家院外有人在喊：“她李婶，在家吗？”表姐忙从屋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答道：“在家在家，快进来。”

 

　　其实表姐和我父母年龄差不多，比我大三十岁，只是辈和我一样大，我就喊她叫表姐。而她在她们村子里，像表姐这这年龄自然是姑娘的长辈。她们称呼表姐为婶婶也在情理之中。

 

　　看倒表姐出去，我们也跟着表姐后面从屋里出来，来到院子去迎接客人。表姐打开院门把她们迎进来。姑娘是在她娘的陪同下来到表姐家，我走出屋时看到从院门外进来一个眉目清秀长得水灵灵的大姑娘，虽然是农村姑娘，皮肤长得红里透白，白净净的，当时我愣愣地站在哪里仿佛有钉子把我定住一般。这是我一生见到最漂亮的女人。

 

　　只见姑娘穿了一件宝石蓝色有机玻璃纽扣衣服，衣服洗得有点发白，但却干干净净，下身蓝裤子（那是在农村能穿得起宝石蓝迪卡有机玻璃纽扣衣服的人家是不多的，这可能因为他父亲在城里上班的原因吧，不过衣服洗得有点发白，可能她姐姐穿过后又给她了吧，可以想象一个有六个姑娘的家庭不可能给每个人都买新衣服穿，那个年代大孩子的穿了再给小的穿是长有的事，哪像我们现在物资这么丰富，那个年代物资是比较匮乏的。这也是现在年轻人不能想象的。）

 

　　表姐忙招呼客人到屋里坐，我们先让客人进屋随后来到屋内，客人坐好后我们也找地方坐下，在家的外甥女忙给客人倒水，并把花生瓜子放在客人面前的桌子上，表姐热情地给我们双方做介绍。姑娘的母亲在仔细地打量着我，脸上浮现出满意的表情。只见姑娘羞答答地坐在她母亲的傍边，低着头两只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那根乌黑铮亮的大辫子，我正对着姑娘，我仔细看了一下姑娘，看样子她人身高有一米六左右，体重有七八十斤，她的头发很厚实，一根红头绳捆扎着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辫子，进门时见她的辫子有在屁股上走路来回晃晃悠悠的，很是可爱。见到她，我心里甜甜的，一下子就爱上了她。恰在这时姑娘突然抬起那张美丽的面庞，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向着我这边看。当时弄得我有点手足无措，不过我又马上镇定下来，相互望着。

 

　　见了面双方父母都很满意。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我们也就确定了恋爱关系。从此开始了我们爱的旅程。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记得那是第二年的春节，同时又赶上她爸过五十岁的生日，我作为准女婿，自然要去给岳父祝寿，那时农村的夫婿大姨姐和小姨子都闹着玩劝喝酒，当天中午我喝醉了。宴席后我迷迷糊的感觉有人把我背走了，我睡了一觉，由于酒后口渴一会我又醒了此时已是下午了，我一睁眼看见床上有一件订有四颗黑色有机玻璃纽扣的黑色大衣，透过窗户阳光照在有机玻璃纽扣大衣上，被阳光照耀下那四颗有机玻璃纽扣闪闪发光，放射出迷人的光芒。我猜这件大衣是我大姨姐的衣服。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有机玻璃纽扣衣服。

 

　　我四下看看，屋里就我一人，我克制不住当时的激动，一把抓过有机玻璃纽扣大衣，一个劲亲啊摸啊。。。。。。就感觉是在亲我对象，使我十分陶醉。然后就咬着纽扣，此时我经不住酒精的控制一阵困意来临，我又睡着了。

 

　　不知啥时候我对象回来了，我对象在拽着衣服时候把我拽醒了，当时把我羞涩的脸都红了。我对象说，你想我的话你就说嘛。你摸我姐的衣服干嘛？我说就是想你。

 

　　那天她穿的是一件花格有机玻璃纽扣衣服，那时没经验，一把抱着她乱亲，我还亲吻了她头。她突然反应过来。我们在房间里开始了我们爱的述说，我们谈了很多，我们憧憬着今后美好的生活。

 

　　后来一次我去她家，她爸妈都下地了，那天她穿着有四个有机玻璃纽扣的宝石蓝色迪卡衣服，她的身材很好，胸也大把那个宝石蓝色有机玻璃纽扣迪卡衣服顶的老高了，她一走路那个四颗有机玻璃明纽扣一晃一晃的，闪闪发光。很是性感使人就有性欲的冲动，我一把抱住了她摸着她的胸和有机玻璃纽扣，她当时不愿意让我摸，她后来经不住诱惑我的软磨硬泡她也软了，说只能让我抱她一下，一边亲她一边摸着四颗宝石蓝有机玻璃纽扣，我想要她，她一把推开我她声音非常低得说：“哥哥不要，害怕生孩子，等结婚给你。”

 

　　我说“没事的，反正我两要结婚了。”

 

　　说了半天她就是不干，并哭了起了起来，我长这么大，还见过女孩子在我没钱哭泣，我当时吓坏了吓得我不敢再动了。

 

　　她叫完后摖了眼泪说：“哥哥你就不能轻着点啊！我是你媳妇啊。”

 

　　我连忙哄着她边说对不起，最后她被我哄笑了，我又摸着她胸前的有机玻璃纽扣。

 

　　过了一会儿她家里人都回来了，她去做饭了，她在屋里做饭来回走路她妈妈发现她走路不稳，就问她“丽丽，你咋了走路晃晃悠悠的呢？”

 

　　她红着脸说：“没事，被邻居家的狗狗咬着腿了”，她妈妈吓得赶紧过来要撩她的裤子看她的腿。

 

　　她忙笑着说“没事了，放心吧”并连忙走开，然后看了我一眼，拿手比划了一下很愤怒的样子。我笑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一年过去了。就在我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却天有不测风云，父亲得了重病，瘫痪在床，对于我们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无疑于雪上加霜，他们家知道这中午条件。我和她都不同意，后来他爸爸气不过喝了耗子药，发现的早抢救的及时没有出人命。事情倒成这样我们家只好同意退婚。母亲告诉我怎么做人要有良心不为了自己而耽误人家姑娘。我哭着答应了妈妈的要求。

 

　　我和她分开后，她托人捎信给我，提出要我和她出去到村外的小树林溜溜地，我答应了。按照决定的时间，我们来到了两个村之间的那座小山，在小树林里我们又依偎在一起，那天她把身子给了我。我们相互依偎着坐了一个上午，我们依依不舍，洒泪相别。我告诉她，我要出去打工挣钱回来后娶她。我送她回家。在我们离别之时，仿佛之间，我一下长大了，我要出去，改变山村贫穷的面貌。

 

　　还未满十八岁的我告别了父母只身一人去了外地打工，没两年父亲去世，期间她又来找我，我们是又是难离难舍，我回家处理完父亲后世又出去打工，八年后我带着在农村足够去个媳妇的钱回到老家，准备把他娶回家。等我去看她时，才听说她们三年前就从村里搬走了，说是去了四川，她爸爸也死了，她一直没有结婚，我多方大听就是找不到她信息，后来我去东北创业当上一个小老板，也有自己的公司，南下北上，从此两茫茫。

 

　　虽然三十年过去，而我的初恋和有机玻璃纽扣情节却永远驻留在我的心中。希望老天爷保佑她平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