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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幽灵

发布于:2024-11-24 15:49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方福光
 
 
  晚春的一个傍晚,我与一个原来当村支书的中学同学在金港镇一家酒店喝酒,遇上了一个年过半百的邻村书记,他的身边是一个二十岁左右小巧可人的女孩。书记对着我说:“老方,你是作家,今天正好遇上,你可别把这事写进你的书里去,这样吧,我和小杨敬你一杯酒!”我开玩笑说:“你还当几年村书记呀,等你退休不当书记了,再写吧!”他满脸的尴尬。我知道他正在泡小妞。那个姓杨的女孩,当了书记四年情人后,经书记介绍到山观镇上一个远方亲戚的儿子作媳妇,为的是找机会经常能见面。今年春,村书记退下岗位,我正在一部小说里写着,把他作为主人公。我的另一位搞企业的朋友,他有一个大学刚毕业,属兔的儿子,十分内向,想找一个恋爱对象,我把原单位一个端庄清秀的云亭镇女孩小李介绍给他儿子见了面。谁料想,四十几岁的朋友却是自己相中了女孩,让我出面做那个云亭女孩小李的思想工作,让女孩自愿做朋友的秘密情人。为人仗义的我居然傻傻地打电话给云亭女孩,那个女孩居然爽快地答应了:“好吧,试试看!做情人一定很有意思。”
 
  朋友让我陪着在江阴城里花费六千多块钱买了新款笔记本电脑给女孩小李家送去,三天后女孩小李做了他的情人。在每月支付三千块钱津贴费后,情人关系维系了半年时间。
 
  在云亭女孩小李与那朋友分手后的一周。云亭女孩打电话约我在华联商厦“肯德基”见面。小李笑着对我说:“我想进政府部门工作,哪怕做个打字员的工作也行。目前,有两个小伙子正在追求我。我想有一个身份提升自己。”我看着她脸上精心整修过的眉毛说:“我虽然认识你镇上那个镇长,可我不能这么做!”小李又笑:“方老师,我做你一年情人不行吗?”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思想开放。”她说,“实在不行,你把我介绍给那个镇长朋友。”我知道,当下这些年轻女孩为了获取自己的私欲,什么事都可以赶出来。我不能做那些危害社会道德的事,不能去伤害别人!大约十几分钟后小李说:“我们去休闲中心桑拿吧,我请你!”
 
  我说:“算了吧,我还有其它的事要办,我不知道你的变化如此之快,没想到!我们从此不要再打搅了,你找个男朋友结婚算了。”我与云亭女孩小李,一个走出大学校门不久的女学生认识只有一年多的时间,小李的身上确有许多故事烙在心头铭记着。我有许多朋友,很乐意地毫不羞涩地把他们的情史讲给我听,在大浪淘沙的变革时代,我心灵深处常常被丑恶行为震惊,激起层层涟漪。我生活在海洋中,如鱼儿一样在生活的海洋中跳跃。于是,我写作的小说便内容丰富多彩,人物丰满张扬,有着显著的时代特点,或光明磊落或阴险狡诈,或作奋斗强者,或做丧志玩物。
 
  白天,我在社会上见识许多新鲜事物,迎面拥抱火热的生活场面,被各式人物感染,记着他们的音容笑貌。
 
  晚上,我凭着记忆写着男男女女的情怀,叙说着他们的喜怒哀乐。我的长篇小说便有着血肉和丰满的内涵。
 
  我写作的地方属于江阴东郊的“城中村”。三面被工业园林的立的工厂包围。原先家门口的村道搭起了许多简易铁棚,五百米不到的小街拥有五家超市,外地人开设的大饼油条店,美容店水果店,手机维修,彩票投注店,小吃店一应尽有,在春天的晚上在夏日人们徜徉街头。苏北人、四川人、安徽人,他们租住在我家的附近,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忧愁,他们买鸡买鸭,老乡聚餐,欢声笑语。而我却为他们忧虑。他们中间有租房卖淫的,开赌场的,也有的女人手里牵一个怀里搂一个,肚子里孕一个,计划生育国策并不起作用。
 
  有时,他们吵架喋喋不休,他们生炉子,无事放鞭炮,我常常在梦里的四五点钟被惊醒,我爱他们怨他们恨他们。
 
  我写作的小说便有了人间的烟火,有了生生不息的脉搏如河水潺潺流动,我爱所有鲜活着的朋友们。
 
  四十岁前,我杂乱无章,写新闻,特写,报告文学,诗歌,中短篇小说,对文学创作进行必要的积累。四十岁后,我开始写长篇小说,基本上是一年写两部小说,一气呵成。然后修改,修改期间不写小说,只是休闲地看电视电影,或者短期地旅行,找朋友喝茶聊天。现在,手头有四部小说等待出版。我想在60岁时再出版我最满意的两本长篇小说选集。如今,我保持着进行长篇小说的激情,我永不悲观。我一生出版十部长篇小说,这是我的计划,我正努力进行中……
 
  什么?朋友,你要请我喝茶?行!你要是来江城看我,我请你喝酒!
 
  人生有沉浮,生命有高潮低谷,珍爱自己,坦荡面对俗世。在田边长成一株草,在河边长成一只蚌,在村边直立成一棵树,在城市的一角独立成侠客。哪怕只做一只飞鸟一条爬虫,真实并且善良地活着,那么,我们就会有精彩的人生。
 
  我们一起分享传奇的生活。许多研究表明,80%的成功在于自我表现和张扬。高挂起我们前行的船帆吧,迎风破浪拥抱更美好的生活。
 
  其实,我在感情的漩涡里沉浮着。
 
  我大学法律系毕业后回到故乡山区小镇司法办公室做了一名法律工作者,为企业做法律咨询及民事调解工作。我没有想到会和一个名叫王桂香的堂房二婶搞到一起。
 
  二婶是我高中同学,她名叫王桂香,很漂亮,可以说是性感妩媚------是一朵村花。二十一岁时就跟我的四代堂叔结了婚。堂叔原来是个木匠。后,在镇上开了一家装饰设计工程公司,现在农村在拆迁的高潮中,乡村拆迁户多。大家集中居住在镇上河边的小区里去了,公司的生意很忙,才几年的时间,公司就有了四五百万资产,二婶原先在公司里当财务会计兼采购原材料。业余时间在公司里烧厂餐中午饭.现在,她雇了烧饭阿姨,很轻松,她爱打扮美容。其实她根本不用做喻伽跳木兰操,她十分性感妖娆.。她比我还小二岁,在公开场合当着许多人的面,她一定要我大声叫她二婶,我心里可不乐意,看着堂叔的面子上,我还是叫她二婶。
 
  二婶风骚劲是村子里女人中最强最有力的------财大气粗么,她的气质就好多了。堂叔为了做村上刚盖的办公楼装饰工程,他不时地叫上二婶陪村长与书记在镇上鱼鲜绾喝酒。一个月后,终于拿到了工程项目,村长年刚半百,是个色鬼。村子里有十几个女人被他搂过睡过觉.他一直提拔不了当村里书记,村书记才三十出头,是个退伍兵.一切由村长说了算。
 
  周六是村办公楼装饰动工的日子,二婶开车送了几箱酒与水果去了村长的院子门口。
 
  村长说,王桂香,你跟我还客气个啥么-----酒我不缺,家里的酒可以开超市了,我只想你陪我喝茶聊天------
 
  二婶原本不想进院子,村长拉着她的手不放,她几乎是被村长半搂着进院门的,院外的一只大公鸡凑热闹似地叫个不停。穿旗袍绿裙的二婶胸乳结实,屁股丰硕,体现着生活的富裕-----
 
  二婶没办法拒绝村长,装饰项目完工,至少可以赚三十万元.她便半推半就进了屋-----
 
  村长把她当老婆睡了-------村长中午喝了酒------还没清醒------
 
  村长自己的老婆在镇上开了一家彩票销售店,刚歇了闲从镇上回家,撞个正着,她打开门,听见了村长老公气喘的呻吟从房里传出。
 
  村长的婆娘很文明地说,你看着办吧,儿子已经大学毕业回家乡,他也考上了村官,我可不能让儿子跟你一样丢人-----
 
  二婶出院门坐进车子里时捋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才三十三岁的她很成熟,办事极老练.她立即给我打了电话。
 
  王桂香对我说,老同学,你家里搬新家不是要我帮忙做装饰工程吗?你帮我打一桩官司吧,我手上有王村长的证据,我那时是镇上司法科助理,我当然认识许多法官及律师。
 
  后来,二婶交给我一个塑料袋------袋里有她自已一条裤衩-----她是完全信任我的。
 
  后来,我对她说,二婶,打官司的话,村长会身败名裂,让他从村长位置上倒台。可对你自已影响也不好,你是企业老板------对不对?你吃个小亏吧。
 
  后来,二婶见到我不再叫我小侄子了,总是称我方科长,请我在城里喝了酒宴,她还在私底下让我为她的事保密。当然,村长婆娘是不会家丑外扬的。
 
  后来,村长见到我也特别的客气,村长送了二条中华香烟给我。嘿嘿,二婶。
 
  我对王桂香顿时生起几分怜悯同情之心。她不容易。
 
  下雨的午后,王桂香在坐在窗前绣花,一只白鹭忽然从雨的天空扑飞下来,站在窗前歪着脑袋朝她微笑。
 
  王桂香先是觉得惊奇后是觉着白鹭的鲜活动人,白净的羽毛可爱动人,王桂香凝视着她,轻轻地对她说话.白鹭用长长的脚伸展着,好像在对王桂香舞蹈.白鹭长长的金黄嘴梳理着自己洁白的羽毛。
 
  王桂香被鸟的优雅姿态逗笑了。于是,王桂香从厨房里拿来了蛋糕放到她的嘴边,白鹭看着王桂香,觉着王桂香穿着镶边的内衣性感妩媚,丰韵可人与鸟一般动人甜美。鸟又笑了------还对王桂香咯咯地叫了二声,王桂香很友善温和。
 
  白鹭没有离开王桂香的阳台。
 
  王桂香烧晚饭时,丈夫回来了,王桂香把鸟的事说给丈夫听了。
 
  王阿兴觉得很有意思,-便用细红绳系上了鸟的一条腿。
 
  鸟挣扎了一阵,便很安静。但鸟忧伤起来耷拉着脑袋耷拉着羽毛,伸进了翅膀,王阿兴拿来了晚饭,鸟绝食了------
 
  王桂香与四十岁出头的丈夫,经过半小时的云雨交加的疯狂之后,身体强壮的丈夫也疲惫不堪,夜里王桂香躺在丈夫怀里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骑着天鹅飞走了,离开了村庄。
 
  第二天早上,王桂香见到窗台上的白鹭羽毛被什么动物咬了不少,有几根粘在窗台角落里,玻漓上有血迹。王桂香伤心地哭了。三婶拿来了牛奶喂她,鸟吱嘎嘎地哑了喉咙,哀哀一息。到中午时,鸟便死了。
 
  王桂香觉得心里委屈,打电话责骂了丈夫。
 
  是丈夫害了白鹭之只高贵的鸟。
 
  王阿兴下午回家时很忧郁,不小心出了车祸,丈夫死了,王桂香成了寡妇。
 
  王桂香死了丈夫,她又继承了丈夫留下的几百万元遗产,她是一个乡村贵妇了。她可以跟那些镇长夫人,企业家夫人比美了。小镇上有很多男人的目光盯上了她。
 
  春天的一个下午,她家里走进了一个年轻的男人。
 
  男人被她的妩媚惊朵了。
 
  王桂香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刚刚洗过澡,身上只穿着一件粉色绒棉浴巾,雪白的肌.肤上带着点点水痕,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由于她只穿着浴巾,胳膊小腿都罗露在外,本就开得很低的V形领口甚至连熊脯都隐约可见。随着她的走动,那一双在浴巾下的高高耸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显示着她无可抵挡的魅力和女人无法比拟的骄傲。
 
  美到极致,艳到极致,然而又丝毫不给人俗气的感觉。最让人迷醉的是那风华绝代的高贵典雅中显现出来的娇慵散懒的丰姿和成熟的迷人风情,那熟透了的身子似可拧出水来一般。
 
  眼前的女人更多了股成熟的韵味,也更多了种难以言喻的魅惑,她的每寸冰肌好像都在撩拔着男人的心弦,然而那高贵典雅的姿态却又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让人不敢有亵渎的念头,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她身上竟完美的融合起来。
 
  这个男人是村里新上任的村委主任,要她捐资修村里的一条水泥路。
 
  王桂香给他沏了新茶,给了他一盒香烟,清他在客厅里坐住,马上进房间换了一身绿色小西服鹅黄色套裙出来,干净又大方的姿态,她又打了电话,要我马上去她那里,说是要我去谈重要的事。
 
  我正在办公室里闲着无所事事地给兰花浇水呢。
 
  我放下茶杯便便骑上摩托车去了她在桥东河畔的凤凰装饰设计工程公司。
 
  从心底里说,我十分喜欢她,碍于村里辈份的称谓,我又不想把她跟自己牵挂在一起。自从她死了丈夫,我只是想保护她,呵护她不让别的男人欺辱。
 
  我进她的办公室时,她热情似火。她递上热毛巾,马上又沏了一杯新茶放到沙发前的茶桌上。她没再称呼我叫侄子。她莞尔一笑说,我的朋友兼企业法律顾问方一帆。
 
  然后听见她“扑哧”一声,美丽女人轻轻的笑了,她这一笑,差点没把我的魂儿给勾走了。
 
  丈夫的死去才几个月,她的脸上并没见到太多的悲伤。
 
  我对坐在一旁的年轻男子瞥了一眼,扬了扬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好吧,你们两个都是官场上的人,又愿意做实事。我愿意投资五十万元,建没村里通往312国道的五公里村道,由我具体负责实施,你们看行不行?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村里需要研究一下答应我,我要捐个官做做,我知道村里缺个妇联主任,位置一直空着,让我坐几年,我也做些实事,积些德,我当干部绝不会做贪污受贿的事,村主任,你马上回村跟村支书商量一下,什么时候答复我,什么时候我把钱划拨到村委的账上。
 
  痛快!我大声地对王桂香说,她太有个性了,太有味道了。
 
  村委的梅主任表示马上找村支书研究这个事。不料,村支书的老爹死了,在家忙着举办葬礼的事。
 
  村支书的葬礼办得太隆重,六十八桌,把该请和不该请的人都请了,光收受礼的礼单上记载的就有六万多元。有村民把举报信寄到了市纪捡委和镇党委。
 
  村支书三天后便被上级党委免除了职务。
 
  村委梅主任代理了村支书的职务。
 
  命运坎坷而有事业心有创业干劲的王桂香在捐款五十万元修建村道后被三十个村民直接推举进入了村委选举班子。
 
  王桂香当选村委主任的那一晚,她请我在城里三星大酒店贵宾楼大吃了一餐。
 
  当晚,她醉得发了疯,当我为她开了房时,扶她进房间时,她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她喃喃自语地说:“我不要做寡妇,我不要做寡妇。”
 
  我被她的性想和疯劲征服了,成了她石榴裙下的情感俘虏。
 
  我和她在房间的窗口站着,依偎着。凝望着窗外荡漾在月光下的湖水,我拥着她说:“我不再让你当寡妇了。”
 
  “我知道了。”她吻着我的脸。我抱起我心底里美丽的女神,跪在她白净的身子后面,笑出了泪。
 
  三周后,我接替了她的装饰装潢设计工程公司,我也当了老板。
 
  不久,我不再躲避世俗的眼光,在凤凰大酒店举办了豪华的婚礼。我跟大我五岁的王桂香结了婚。
 
  我为自己奋争着,也为自己向别人斗争。我决不屈服于某些所谓的“朋友”,他俩亏对于我了,我也会君子报仇立马兑现。我十分厌烦这个副局长阿良,他得了我公司多少好处,却没给我公里办几件正经的事。今晚,我要治治他,为他设一个陷阱,让他滑落进去,彻底堕落。才解我心头之恨。
 
  歌厅里的虚华世界,使我觉得十分迷惘。在酒店宴请过两个企业重要客户后,我知道推辞不了,必须去夜莺的歌舞厅。并且,我意识到,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条艰难而曲折的选择,城建局副局长阿良在教导朋友们如何走进歌厅去,选择什么样的小姐或公主。我的双眼还不习惯里面的灯光。必须通过自己的摸索一步一步地缓慢前行在滑溜的走廓上。
 
  五个人要了一个中等包房。妈眯让八个年轻女人站成一排让我们挑选。第一批留下了三个丰美身材姿色白净纯情模样的女人。
 
  第二批又进来八个小姐,身穿红丝绸短裙白色短袖衫的两个性感妖艳的女人。
 
  我分派到一个苏北盐城的女孩,她叫李玉珍。我感到十分惊奇。一年前,李玉珍在我妻弟开的织布厂里做挡车工,怎么地忽然来做歌厅做坐台小姐了?她是织布厂里的厂花,想提拔她做厂里的销售员,因为她长得白净文静漂亮,我见过她二次,认识她。一直心怀鬼胎,但不敢下手,今夜遇见她,是一种缘份啊。我春心荡漾。
 
  李玉珍的眉毛描得有个性,她像一个电视剧里的女演员。脱了白色短袖衫,露出吊带裙。我曾经想为她找一个合适的工作,一直没有机会。
 
  我搂过她,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把手伸进她的裙里。“李玉珍,你还认识我么?”
 
  “是你,方大诗人,你也来这里?才八点,这么早干吗呢?”玉珍一边说一边开了包房门。
 
  她一开门,我就冲进去把她起来。离开了工厂,她干得一定如鱼得水的,显得十分精神,更加美丽动人。
 
  “不要嘛!这么早。”玉珍一边嗲声地说,一边手捶着我的肩。
 
  玉珍的话使我停了下来,她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要不要的事,当然,以没表白过对她的喜欢,也不知道她是否有男朋友。
 
  “怎么啦?不舒服吗?”我把她放下来,轻轻地问。
 
  “你——真笨!”玉珍一边说一边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搂住玉珍拥在了沙发上。在昏暗灯光下她妩媚极了。手不自觉地从她的睡衣里伸进去,习惯性地揉她的乳房,竟然没有带乳罩,这使我比以前更加冲动,
 
  大约十分钟后,她抬起头,挣扎了一下身子,面容仰望着我说“今晚请我吃宵夜吧,然后,去我的出租屋。”
 
  我说:“不去,那里太脏。”
 
  “要不,你带我走?!”玉珍又说。她很悲观的样子。
 
  “今夜,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出卖了呢?卖艺不卖身,不行啊?”我感到她十分奇怪。必定有什么隐藏在她内心深处。
 
  过了一会,坐台女一个个轮着唱歌,不知疲倦般,夜莺似地沙哑着喉咙,哼着,呻吟着------
 
  后来,大约是二个小时后,她们都累了,小猫似地仰躺在沙发上,有的蜷缩着柔软的身体,有的吸烟,吐着烟圈,有的吃水果,嗑瓜子,更多的在缠绕着莲耦一般白得娇嫩的手臂围在我的男伙伴脖子上喝着啤酒。一杯接一坏,不要钱似的浪费。
 
  我便耍了手腕。对她说:“请你帮个忙,叫你歌厅里那个短发女孩好好侍候我那个朋友,秦仁良。你把他俩的亲密景头用手机拍摄下来,传到我的手机上就行,很简单的事,我给你五升块,今晚,先付你五百块钱。”
 
  “你把我带走吧,好吗?半夜才三百块。我的一起出来的姐姐阿莲干二种活,每次都有男人跟她回家,或者她跟男人去了宾馆开房。她有老顾客。我连男朋友没有一个。”她掩着脸轻声地低泣。她忽然捏住了我的下体,揉了几下。
 
  我的好友阿良从厕所里出来后,带着一个短发圆脸女孩出了包房。玉珍跟了出去,对着圆脸女孩耳语了几句。我知道她一定帮着我开始实施复仇计划了。知道秦仁良将栽跟头了。
 
  阿良一定是把飞玉皓女孩带上他的车去江边兜风,然后找一僻静的地方“车震了。”阿良喜欢这样吃情爱的快餐。
 
  夜十一点半,我驾了车,把玉珍捎上了。去了她租的一处民房,六七十平米被隔成五个小间,每间房有十几平米。月租金五百块,每间房乱七八糟地丢着画报光碟药瓶快速面食的纸盒。内衣内裤挂在窗外像海船上的旗极,在夜风里晃动。
 
  进了房阍,我反应迅速,很快就把她摁上了床。我迅速地剥下她的睡衣,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雪白细嫩的躯体,柔软而且温暖,如此纯粹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戴。我急不可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开始进攻,动作虽然猛烈,但是却不能持久。我有恐惧感。更怕落入她们的圈套。很快第一波进攻就停了下来,看得出来玉珍尽管婉转呻呤,但是却没有高潮,她伪装着自己的疯狂。这使我有些沮丧,第一次和自己喜欢但没有建立感情的女人在床上,一个专门用来跟许多男人睡觉的地方做爱,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很快就明白了前戏的重要性,一个男人如果要想使女人满足真不容易,单纯凭感觉对女人的冲击也许永远都不会成功。新的春天才开始不久,我才三十九岁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整自己的情绪心态,要犯男女作风的错误也要犯得有合理性,妻子唠叼个没完,我厌烦了他的喋喋不休,芝麻大的事被放大,三天至一周的冷战是常有的事。我离开气闷的家,放纵着自己,只是偶尔做一下风筝,寻找一种刺澈的感觉而已。
 
  是的,对于男女搏击的前戏,我并不是没有经验,而是怕男人的雄风昂然被扼杀。以前妻子总是阻止我急急地进入。她让我抚摸她的全身,吸她的乳房,咬她的下巴,一直到她自己娇喘连连,情爱连绵。我可没有这个耐心。我的第一次,妻子没有让我感到自卑。过去受客观条件的限制,怕惊吓了房间外的同事,我和玉珍有充分时间去完成交合前的各种细节铺排情节,她会意乱情迷,春潮涌动。但无法使我疯驻。当有了自已的宽大住房,对妻子又失去了兴趣,出现了审美疲劳。而现在,当我可以毫无阻挡的直接进入她的身体时,却没有使玉珍有欲仙欲死的感觉。
 
  其实,玉珍是和男友一起从苏北盐城海边的小村来湘南的。他们就住在港区的一个大型农民安置小区里,她的男友没有正式工作,干些商场酒店休闲场所的保安工作,过着三天捕鱼二天晒网的日子。
 
  我揽过玉珍的身子,慢慢吻她的身体耸立的地方,从嘴唇到脖子再到胸,然后轻轻咬她的奶头,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当我慢慢吻到她的肚脐,用手按摸她的小腹时,玉珍已经不行了。她全身绷紧,用手按着我的头,我身子一弓,“啊喔”了一身就完全松弛了下来,我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液体烤着月色,月夜里遍是男人女人散发出的味道,才如此的温润甜美。
 
  玉珍娇喘着,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乐。我暂时已经没有必要对生活绝望。
 
  我稍微停了停梦幻,拍了几下脑袋。也让玉珍的呼吸平缓下来,重新挑动的她的情欲,不仅可以再一次获得证明自己是强健男人的机会,也可以缓解自己的朝气篷勃。连续作战对我来说是偶尔的事。由机关公务员下海办厂,钱没挣着,惹了一身的骚。别人以为我发财了,实际上,总是心力憔悴。有许多女人就曾经给我这样去轨的机会,而我压力太大,总是提不起精神来,今天不过是换了故事里的地点和人物,出了钱是更加正当的交易,一件亘古不变的男女换取私欲的生意。
 
  大家很好地协调了节奏,在一阵狂风暴雨之后,紧接着玉珍达到了高潮,然后就是我的喘息和睡觉,玉珍并没有凤姐那样的耐力,她很快就昏睡了过去,为了不打搅她的休息。一个半小时后,我掏出五百块钱放在了她的身旁,我离开了出租屋。
 
  当我从出租屋下来,在一棵香樟树下打开车门时,一个穿黑灰色衣裳的小伙子走近了我,问我:“你是李玉珍的老客户老王吗?”
 
  我以为他是个警察或联防队员,心里有些发虚。
 
  我说:“第一次上这个地方,朋友约了来一起喝啤酒呢。”
 
  他便对我说:“别撒茺,也不要害怕,我就是想让你做的她的工作,让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怎么啦?你是她什么人?”我怕是玉珍和这个年轻男子设下了什么陷阱,等着我跳。
 
  “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就是李玉珍的男朋友,同居三年了,还没结婚,我为了给母亲治病,已卖了一个肾,我想让大哥帮我,部定让玉珍离开这个圈子,鱼龙混杂,我保护不了她。有一个李玉珍的老客户老王,愿意包下她做情人,我见了你就问一下。”
 
  “你愿意有人包下她做情人吗?”听了他的话,我镇静了许多。
 
  “我想,这样才安全,对她是个好的去处。最近二个月,有三个女孩被人杀了,丢进了江里。我真害怕她有一天也会出事,我决定离开她,去别的城市了,我们两个合不到一处。”他又说。
 
  “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也把李玉珍手机号码给我,下次我试试。”我对他说。
 
  小伙子在衣袋里找了一张手巾小纸写下他的手机号码给了我。
 
  我驾车离开了港区的凤凰路,心里轻松了许多。不过,经济建设气候不佳,我从此不去风月之所了。不过,我身边有很多美女像蜜蜂围绕着,采着我这棵槐树蜜。我是夜风里一棵疯狂的槐树。
 
  三天后,同样的问题发生在了好朋友阿良身上,阿良束手无策,他害怕极了,他怕嫖娼行为一旦被揭发,会丢了饭碗,他是一名国家公务员。他主动积极地支付了一万元钱,从此,远离了歌厅那个是非之地。阿良成了麻将桌上的将军,火气旺盛得很。他在麻将桌上酒桌上上如鱼得水,玩得很顺畅痛快,他把两个局长的女人玩到了手。他还把钓到手的一个中学女校长介绍给了我认识,中学女校长一直是我梦中的偶像,我爱上了有共同语言的丰韵可人的女校长。
 
  阿良嫖娼的行为在网上疯传了,当然,我的阴谋成功了。十天后,阿良被市纪委“双规”了。他的政治生命便完结了。
 
  我受中学女校长的迷惑,开始当作家了,我写的诗歌及小说发表在省里报纸副刊上了。风情漫漫风骚极致的女校长丰满艳丽使我销魂。
 
  现在,我如电影朋星孙红雷说的那样;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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