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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点滴

发布于:2018-10-15 12:37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梦想成真

  出洋相

  我在慈利一中,读书三年,胆小出名。毕业那年,还出了个大洋相。距今五十年了,回想起来,仍忍不住要笑。

  按规矩,我们值日除了扫地、擦黑板之外,还要在上下课时叫起立——敬礼——坐下的口令。

  我害怕,一直不敢叫。直到初三,同学中有的善意取笑,有的热情鼓励,还有的用激将法打赌。我耐不住,想试试。终于有一天,我鼓足勇气,横下一条心,决心喊它一回。

  这堂课是物理,在实验室上。我牢记龚老师的习惯:早早地提着小黑板站在门口,钟声刚响便跨进教室。坐在实验室,我高度紧张地聆听钟声,惟恐叫迟,心咚咚乱跳。

  “铛”,响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应着钟声就喊“起立”,心跳到了嗓子眼,慌乱中隐约见到同学们起立的动作不像往常那样齐刷刷。紧接着该叫敬礼,我定了定神,望望讲台:糟啦!老师还没来呢!这一向准时的龚老师干嘛偏偏今天不准时?我羞得无地自容,差点哭出来,后面两句是同学代叫的。

  从此,我发誓再也不叫这吓人的口令了。也真的没再叫过。

  血溅厨房

  数年前的一天,女婿老乡从湖北带来一只大甲鱼,足足小面盆大,按当时广州的市场价得好几十块。同时告诉我们宰杀方法:用筷子逗引,其口咬住后拉出头部,随即将头砍断。如此放尽鲜血,味道最佳。

  我们不敢尝试,问市场龟鳖档可否有偿屠宰。答曰:他们用滚水烫死。老伴听后轻蔑地说:“烫死谁不会,自己来。”于是如法炮制。等他煮死、剥壳、剁肉、调味、上灶焖煮一系列工夫做完之后,照例由我收拾残局。“你方唱罢我登场”这是多年来我们自然形成的分工。

  走进厨房,一眼看见那以砧板为中心的两立方米范围之内的墙壁、冰箱、地面全是斑斑点点的鲜血,怒火中烧:“你学武松血溅鸳鸯楼呀!都说给几元钱请人代宰,偏要逞能。”唠唠叨叨地擦洗血迹。可他不理不睬,眯着眼斜靠在沙发上,他累了。

  原以为这广州人列为上等滋补品的甲鱼肉,大家一定抢着吃,刚端上桌时,倒也争先恐后地各人夹了一块。之后,再没怎么见人伸筷了。我因为从来不吃这类食品,不知是何滋味。一顿饭吃完,这煲甲鱼肉没少多少。放至第二天,大家表态不吃了。我用塑料袋装好,丢进了垃圾桶。

  不知道该用何词语表述这只甲鱼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这件事情我当时的确十分恼怒,但过后想起又觉十分有趣,写此小文以记之。

  好友请我“教”电脑

  新春伊始,本该说点喜庆、欢快、吉祥之类的题材,我却来这么一篇,实在不合节拍。但我对过年已没了感觉,写不出个子丑寅卯,倒是朋友间新年问侯电话中学电脑的话题,让我来了精神,提笔记下这件趣事。(2013年春节)

  前些时,在我所熟悉的、同年龄段的人群中,不知怎的传开了“某某某电脑学得不错,真不简单”的赞叹,似乎还含有几分羡慕。我听了十分得意,飘飘然!绝对比加工资高兴。

  其实,这并不说明我电脑水平如何,只是因为我们这个群体普遍不懂电脑,我不过是矮子里面挑高罢了。

  更加想不到的是,居然有几位好友一本正经请我教电脑,说子女们没耐心教总也学不会,跟所有的老爸老妈一样,包括我。我立马干脆、爽快地回答:“行,没问题!”下巴轻轻,完全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

  这份兴奋降温之后,我才感到先前的海口夸得太大,近乎狂妄。我现在的这点知识,仅仅只是自己可以操作而已,某些不常用的还要看讲义、翻笔记,有时反复折腾好几回也未必成功。这不,年前我就犯错出大洋相,这里都不好意思细说。

  我凭什么去教?怎么教?从哪儿教起?全都“一问三不知”。

  试想,执教我们电脑课的邹老师知识那么渊博,教学经验那么丰富,口头表达那么到位,仍要认真备课编教材,每节课前还要“过一遍电影”,我却说得这么轻巧,岂不“痴人说梦”?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孩子般可笑。

  大话既出,万一好友们哪天登门寒舍,我该如何应付?我备好“课”了。

  一、交流心得:坚持自信、毅力。这点心理准备很重要;

  二、将我所知和她们所需现场操作;

  三、建议到当地的老年大学,也可考虑街边的学习班。广州市的则直接介绍去市老干大邹老师的教学班。

  以上三条算不算教案我不管,反正到时我就如此施教了——“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这成语我还不曾用过,感觉放在这正合适。

  喜看花儿开

  今年的太阳格外懒惰,自春节后的一个多月,似乎没见几个全天阳光的日子。直到清明前它才彷佛睡醒了般的出来,照得人们一脸的笑意、一身的爽朗。多谢了,太阳公公!

  趁着这难得的好天气,我乘公交车去大学城、中山纪念堂、烈士陵园、越秀公园等景点转悠。这些地方我已去了N次。

  虽说目的地是以上地点,但我习惯一出电梯门便进入“旅游”状态。上下左右地四处张望,看小区的桂花簇簇层层,缀满枝头,香气四溢;看野草丛中露出的点点小花,有黄有紫有白,虽然毫不起眼,却也惹人喜爱;看大马路中间的、两边的绿化带或灌木、或乔木,郁郁葱葱,间或一长段或一小段区域,开着淡红色、暗黄色、火红色的、形态不一的花,不知叫什么名,让人耳目一新。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市花木棉,哪里有它,哪里便染红一片天,不时可见路人举起相机,收入镜头。

  在游览中山纪念堂那天,正好遇上两位男士站在云梯上,全神贯注地从不同角度、不同高度拍摄,应该是新闻媒体的摄影记者吧,我视力不好看不清,又不让靠近,凭感觉是。

  这镜头着实让我入迷,以至于把我对木棉花的吸引力给抡去了。我只顾盯着那云梯,盯着那云梯上的人。越看越觉得它好像正伸高头在摇头晃脑的长颈鹿,那两位摄影者所处的小块地方就像是它的小脑袋瓜。这画面叫我想看又怕看。可他们好象完全忘了自己是在离地面那么高、工作面那么窄小的空间,那么专注、那么投入。木棉花美丽,小伙们的敬业精神跟这木棉花一样可爱!

  花,将羊城广州装扮得如此多姿多彩,给予我们无穷的视觉享受,真可谓:花儿美,惹人醉!

  

责任编辑:胡俊月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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