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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郑州(彦文杯)

发布于:2015-05-10 21:20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璇海之默

  这不是我的南方,我正在郑州。

  我在郑州,这不是我的北方。

  孔明灯翻飞了黑色,像一场造虹的雨。彼时彼刻,我正站在校园钟楼的心脏,而你,来与不来都是一样。我在拜膜那一涧月色,然后肠胃液刺激我的神经与四肢。我开始挪动步伐,冲撞单薄的夜色,彼时彼刻,我脚下的生命,是郑州。

  我在郑州,郑州熟悉我,甚于我自己。

  中文系的课程不多,有时候我是眼睛微张,滞后反应外加神经衰弱。于是左胳搭上右臂,伏案,美其名曰闭目养神,事后往自己的脑袋狠狠敲上一记。

  我不染指除红豆果以外调配的冰镇双皮奶。再没有比这这适宜酝酿图书馆的情绪了,指尖捻碎了绵细的扉页声,陨落出真真切切的流浪,爱,与宿命。周匝是15摄氏度,与外界截然不同。我想在这里永远漂泊下去,双手合十,我祈盼我的流浪,没有海边,那样的永远便只会是永远。

  班得瑞,也淋湿在郑州不撑伞的雨季里。

  郑州难得有雨,天空一直把蓝脂涂抹在脸上,掩饰心底的干涸,他不容许任何人有非议,从不告知,我在那偷笑,从不道破。

  在郑州的雨色里,我是想从不撑伞的。我脸颊上挂着的每颗露珠,都能湿透整个惺忪的黎明,整个懵懂的夕晕。我便是我自己,最好的雨具,没有之一。这个世界的悲剧不会长大,郑州的天空永远的都不会爱上悲伤,我也不需要曲解雨色的快乐。它将永远幸福的淋漓尽致,我应该靠近,而非抗拒着远离。

  这个时候,班得瑞的声音,糖果一般的甜,在郑州的雨季里,融化的一干二净。

  在郑州,有一年和老朋友们去了郑州郊区的黄河边地,我看见草泽上野赭色马儿里清澈的自己,一时情难自禁地抚着它的眼神:马儿,你一定幸福!郑州的初冬如琴音静静流泻,母亲河的水肆意深浅,我站在泥埂上,水的香流上我的双颊,我知道今日郑州的风声,没有心结。

  我又在拼凑童话了。我总是这样的!我失笑,这般青睐与美好。此时此刻,怀着小鹿乱撞的心情,母亲河,我真想拥住你!我的祈愿,来自遥远的远方,在美丽的地方繁衍文明,成为文明,创造幸福的诗句,去往比永远更远的远方。我想我累不了,我永远都能走得动,是那开在凌晨三点钟的太阳,狂风刮不落的辰星。毕竟,佛祖,不会是最后一个肯为别人补鞋的人,每个人,都是含着世间幸福的念珠,是那一个最佳代言。

  郑大园区里还有天台,算不上残垣断壁,还是我在《我与天台》中描述的那样,是个风雨之地。爱情、友情在这里开出会唱歌的凌霄花,缘分也会在这里锈迹斑斑,又常遇常新。天不会老,又似乎会老,地不会散,又似乎会散。我常常选一块相对完好的墙角坐下,对滴涓涓的流霞发怔,每一粒尘埃都是我的名字,无尽,无尽在我的刹那间悲喜之上。我的食指,指点红砖青瓦,摸索出我的名字。

  我的名,在你的名字里,对着天台,我说。我在爱天台,爱悲喜,爱无尽,也爱着你。我在郑州,经历过一些事,表情简单,却并不孤单。有人说孤单是一群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我没有偶然的狂欢,也没有伪装成偶然的必然孤单。

  生活是一杯香橙白开,嗅觉与嗅觉,在哪里不期而遇。当闺蜜乐呵呵地说,喜欢吃苹果的心上人写信给她,称呼是未来的苹果太太。那时候,我在郑州读过一个人的《玉簪寻》。两只萤虫各执半边月光,你的阑珊过不来,我的灯火不过去。目之所及,寸寸都是你的轮廓,愈加清新。因着这份特别,我早早落下孤单的包袱。在时间之内,在时间之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属概念,或许一座城,或许一片影,但终究是让孤单无处安身。麦子在石田上开花了,我不愿问你何时才能看得见?我用你的名,命名它们呢!

  郑州不知天气,难得我在自己的世界里,能袖手风云!

  

责任编辑:池墨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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