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世上,从出生到死亡,就好像长江是一滴水。这滴水溶在滚滚向前波浪里,日夜不停朝前奔去。正如孔子所说的那样:“逝者如斯乎”。这“逝者”不仅理解为时间像江水那样,在日夜不停的滔滔不绝地向前流去,消逝掉,并去不复返。还可以理解为河流里中的水。你看那些水,也在不停由清变浊,不停地消逝掉。每日每时。从孔子的口气里,似乎可以听出他是在悲观地叹息。这是孔子在多虑了。江水从孔子到现在(甚至在孔子之前)都在日也不停地流着,并在不停地逝去,但江水并没有看少,这是为什么?因为他在逝去的时候,也在日夜不停地增补。正如俗话所说那样:长江后浪推前浪。前面的“浪”逝去了。后面的又来了,你怕什么?只要天地还在,日月还存,那江水就永不枯竭地滚滚向前流着。
作为“江中的一滴水”,总想跃在水面上,成为美丽动人的浪花。于是不停地呼喊着,不停地奋斗着,拼搏着;想看到最多,得到最多。在跟着“江水”向前的途中,恨不得把江两岸所有的美景和财富都霸为己有。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你“一滴水”能有多大能耐,当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想也没用。宋朝大诗人苏东坡说:“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这苏大诗人可能经历了人间的是是非非以后,把红尘看透了。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把红尘看透了,这是好事。这样世上就不会有争夺、战争、侵略、扩张、凶杀、恐怖事件发生;大家都能和睦相处,平等相待。这只是诗人天真的梦想。苏大诗人自己在做完“且夫天地之间,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的梦之后,梦醒了。不是去坐在那儿等着“天上掉下肉馅饼”。而是去密州当官做老爷了,去“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带着大伙儿狩猎去了。就是狩猎时,他也不是一心想着狩猎这一件事,诗人心还充满着忧国忧民、忧天下的情思:“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仿!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那梦,总归是梦,等梦醒了,还是要去竞争,去拼搏,去奋斗的。只有这样,这世界才会越变越好,越变越新,越变越好看!
这世界上确实有天才。这些天才们到世上来,都肩负特殊使命。这些使命绝不是凡人所能完成的。例如,维也纳的音乐家们,他们在音乐方所展示出来的才能,这不是世界其他人所能做到的。凡能称为家的,那些有一技之长的人,都应该说是特殊恩赐的人。那些有特殊恩赐的人,表现出来的那些出众的才华,都是推动人类前进的动力,如果没有他们,人类永远会在黑暗里徘徊和摸索。凡人也起作用,凡人的作用,就好像春天里那满山遍野的小草,起到装饰和衬托作用。大地没小草是不行的。但,小草再多,也只能是小草,永远是小草。你看那些小草,春来它就绿,夏来它就长,秋来它就黄。只要泥土、阳光和水,就行了。不过现在看来不行,现满天下都小草。现在小草和过去不一样。记得一首流行歌趣唱到:“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春风呀,春风呀,把我吹绿;阳光呀,阳光呀,把我照耀。你看伙伴遍及天崖海角。”那些有特殊恩赐的天才们,如果没有这些遍及天崖海角的天才们,天才就显示不出来了。你说这世界奇妙不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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