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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析2013年度沭阳诗歌的现状——同时回应肖长源同志的《谁说直抒

发布于:2014-02-25 15:13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胡南

编辑按语:作者胡南在本网发表《呼唤更优秀的诗歌写作》一文,对沭阳诗歌写作现状进行了批评,并列举了沭阳几位诗人的作品进行评点,此文在本网发表后,诗歌作者肖长源即撰文《谁说直抒胸臆的不是诗?》进行回应。这两篇文章,编辑都加了按语,因为在编辑看来,有批评是好事,对诗歌作品进行批评,不仅对作者有益,对读者来说也有很大的好处。因为现在虽然我们的诗歌作品很多,可以说不缺诗歌作品,甚至可以用泛滥来形容,一方面是诗歌作品确实多,另一方面,是作者粗制滥造,随便诌几句话,敲几个回车键,将文字分行就自认为是诗。低劣诗歌的大量产生,让人乏味,也让诗歌失去了本该具有的色彩。
  我们需要文学作品,但我们更需要文学批评,这些年来,文学作品很多,文学批评很少,敢说真话能说真话的文学批评则更少。拍马逢迎可以让人满心欢喜,但是却无助于我们发现和改正问题。因此,本网欢迎各位作者多对本网发表的文章拍砖、批评,只要言之有理,理性、客观、公正,我们认为,比炮制低劣的文字有意义多了。
  文章是否优秀,请让读者评说。肖长源说,诗这东西见仁见智。其实,任何文章都是如此,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有人认为自己的文章很优秀,但在他别人看来却很一般。文章是写给读者看的,文章是否优秀,首先是艺术上的,但也要取得读者的认同,这样的文章才是真正优秀的文章,才有生命力。


  年初,我偶然间在网上看到自己成为了沭阳文学研究会的新会员,又继而认识了沭阳文学研究会吕副会长,应吕副会长之邀,让我多批评一下沭阳诗歌。当时我就发了几首诗歌给吕副会长,希望他能够指点一二,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能够为家乡的文学事业稍作贡献。

  之后的几天,我开始在石榴文学网上阅读一些文学作品,主要是诗歌作品,看了之后,我心想:许多作品连高中生写的都不如!当然我绝不是诋毁沭阳某些写作的人,也绝不是对某些人存在看法或者意见。这完全是就文学作品的质量而言,出于我个人的阅读与写作理解。然后我又查阅了一些资料,想证明我所想的,随着《呼唤更优秀的写作》的诞生,我的证明算是告一段落,当时我把这篇文章发在了忽然花开文学网。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看到有几个评论,其一是:“《意杨礼赞》已被总第八期《晚风》杂志刊用,并被收入《沭水流芳》一书。《晚风》系中国老龄事业基金会、江苏老年大学协会主办的月刊,主要面向中老年读者。诗这东西见仁见智是说不清的。”其二是:“因为审美情趣不同写诗与读诗有个群体之分”;其三是:“沭阳怎么没有走向全国的作家?沭阳有魏微呀,她已经成为中国七十后标志性作家。以作者的视野,不知道魏微或者罔顾魏微都是让人遗憾的。”依据以上三点评论,可以清晰地看出第一点是为了反驳我,以此来证明《意杨礼赞》是一首优秀的诗歌。第二点较为客观公正,诗歌本来就有群体之分,这点无需多言。第三点是在说明我的眼界狭小,连魏微都不知道。没错,在我写作《呼唤更优秀的诗歌写作》之前,我的确不知道此人,魏微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小说家,但我在文中想说的是诗人。其实我在标题已经明确的说明“呼唤更优秀的诗歌写作”,而后来肖长源发表《谁说直抒胸臆的不是诗?》,我从未说直抒胸臆的不是诗歌。

  年前,我收到吕副会长给我的2013年所有的《石榴》杂志,我大致看了一下诗歌文本,还是感觉到优秀的诗歌还是太少,个人认为,一个县的文学水平应该不止于此,何况是沭阳这样一个人口大县。大喊口号的诗歌早已不适应这个时代,诗歌首先是一门艺术,然后才是生活的再现,这一点用著名诗人沈浩波在诗集《命令我沉默》里的政治虚荣心理解较为合适!我在想是否是身份决定诗歌的意识形态?沭阳有许多写作者都是公务员,对于公务员的写作,或许很难脱离政治。但之后我又想到另外一个观点,与其说是政治虚荣心,不如说是固步自封,妄自尊大。文学是作者经验的表达,尤其是诗歌,不仅字数少,而且简洁凝练。许多写作者由于整日处于中层社会的暖饱状态下,就会很容易酒足饭饱,不思进取,野心的缺失,以及惰性的养成形成了沭阳诗歌的现状。

  美感经验的缺失,一部作品如果让读者感觉不到美感的存在,那它绝不是一部好的作品,肖长源的诗歌“意杨礼赞”主要罗列了以下意象:白杨,热土,蓝天,瓦房,电冰箱。虽说这些意象贴近生活,给人亲切感,但是写作的语句却是毫无美感,读起来平淡无味,更别谈美学价值与深刻意义。

  托马斯·曼曾说:“生糙的热烈的情感向来是很平凡的不中用的……强烈的情感并无艺术的意味。”更何况是口号式的呼喊,绝对不会成为优秀的文艺作品。

  沭阳文学界有些作品还是值得鼓励的,诗人张阿克的诗集《水草》,力求平淡中带有生活的韵味,此种写作方式很像张执浩的诗歌,但个人认为距离好的诗歌作品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语句的锤炼,遣词造句的质感,结构的多边,以及意义的深刻性都是要不断阅读与写作才可以进步的。

  力求文字的华美,应该是沭阳诗歌的另一大存在,追求文字的华美,完全没有错,也是值得鼓励的。但我个人认为,这些都是初学者的写作。在《石榴》杂志第五期,霍元《诗三首》,分别是:《孤旅》、《寂寞》、《白昼和黑夜》,一眼看完,觉得作者的比喻很多,修饰的词语也都很好,给人一种优美的视觉享受。但我个人认为这些诗歌仍不是优秀的诗歌,只能算是消费文化诗歌,缺乏精神的沉淀与美学的价值,我看到许多诗人都曾说过年轻的时候都喜欢抒写白昼与黑夜,包括我自己都难逃这种宿命,在我的诗集里也曾多次用各种优美的词语,企图吸引人的眼球,但在我的诗集出版不到几个月,我才深刻地认识到,那本书里好的诗歌寥寥无几,都是一些烂掉了的词语。

  在此,我还想说一下2013年《石榴》杂志第六期上舒尼的组诗《故乡的记忆》,每一首,写的都不错,作者用淳朴的语言,描述了一种柔软而温和的心境。但我感觉到仍缺点什么,例如《瓦罐米饭香》,在这一首诗歌里,可以明显看到作者想要表达的就是作者对童年生活的怀念,对于母亲的爱,如果能把意义再延伸一点,那就可以称得上一流的作品。在《捡杏核》里也是,最后一段他(她)写道:“就这样聚了,整整一个麦假,卖出的钱,仅够买一本画册,我至今还想,供销社那位营业员,是不是少我称。”作者挖掘的还是不够深,在此想与舒尼同志商榷,我略微修改一下:“就这样聚了,整整一个麦假,杏仁被一个个剥离,疼痛,累加,仅够买一本画册,我至今还在想,供销社那位营业员,是不是也会有被剥离内核的疼痛?”。

  也许我个人修改的还不到位,也只是抛砖引玉而已,希望作者能够考虑到我的用意,也希望其他作者能够一起来参与到诗歌写作与批评中来,为沭阳诗歌的发展作出点贡献。

  

责任编辑:池墨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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