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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

发布于:2013-07-13 17:27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wulongjiang

 

  提起自己母亲,所有人都会与我一样对母亲心存深深感激,无论你现在是长江东海,还是普通小溪,都肯定会感谢你们自己母亲。母亲把我们含辛茹苦拉扯大,她就如蜡烛燃烧了自己,把光和爱给了我们。我儿子今年12岁,别人总是问他:我好,还是他妈妈好,他总是说他妈妈好。从小到现在,都是他母亲为他操劳,从每天吃什么,到身上穿什么都是他母亲为他料理。同样我也是母亲对我操劳较多,从出生来到世上、念书、成家、走上社会。
 
  从我记事起,母亲就没有清闲过。还是在大集体的时候,我隐隐约约有这样印象:父亲在大队做事,我与母亲在生产队里苦工分。生产队喂不少牛,每天天不亮,母亲就喊我起身与她一起去到老家南湖底去割草。每次,我总与母亲比谁草割得多。我总想与母亲草割一样多甚至想超过母亲,可是每次我总是占母亲下风。每当太阳挂在树梢老高,我与母亲便兴高采烈背着“战利品”向老家赶来。每当老家有人夸我与母亲草割得多时,我和母亲就非常欣喜。土地分到户,我就开始上学,父亲也不上大队做事。为了早致富,老家买猪、牛、羊。每天,我还在睡梦中母亲就早早起来,烧猪食喂猪、割青草喂牛、喂羊。我起来上学,母亲便与父亲一起到地里干活。到夏收秋种,母亲更是天不亮就起床,喂好牲口,然后拿块饼边走边吃、拿着镰刀上地里割庄稼。父亲在后面推车,她则在前面拉车。每天中午放学,母亲与父亲还在地里,我则到老家家后土井去挑吃水,将吃水缸挑满,母亲与父亲都还未从地里回来。在每年四月份或者八月份,如果是星期天,母亲总是喊我们起来,与她一起到地里锥肥(用锥肥锥子在庄稼下面锥个窝,把肥料放在里面然后用土盖实。)、或打玉米叶或到稻地割草。特别是农忙,母亲很晚才睡觉。她做过地里活,又做家务活。农闲时,母亲则拧线纳鞋底、扯布做衣服、套被。我们全家脚上穿的单鞋(春秋夏穿的鞋)、棉鞋,身上穿的单褂(也叫削褂)、棉袄、棉裤,都是母亲巧手所做。
 
  母亲给我财富。除了做人要勤劳,还有做人要有颗好心、爱心。在老家很少有人说母亲不是。在我老家院子里有几棵梨树、几棵柿树,每当梨、柿成熟,母亲总是要摘一些送给老家乡亲。每次有谁家农活没做完,母亲总叫我们去帮忙。每当老家谁要是生病,她总是要过去看看。我从母亲身上学到了要与人为善品德。
 
  母亲对爹奶很孝顺。爹奶还在时,母亲每年都叫我与大哥去帮爹奶(我的祖父、祖母)干农活。每次过节,母亲总叫我叫爹奶到我家过节。在我记忆里母亲与爹奶没有吵过战、拌过嘴。她与爹奶相处比闺女与父母还亲。母亲与父亲结合,是奶奶当的家。奶奶与我姥姥是表姊妹。奶奶说她当时看中母亲模样俊秀、做事稳当、人很周正(正派)。2008年母亲得脑出血在市区住院,奶奶说她天天在家为母亲祝福。奶奶是在2008年11月去世,母亲比谁都伤心。每次我上两个姑姑家,两个姑姑都说她们不如母亲对奶奶好。奶奶逝世一周年,母亲在奶奶坟头哭得撕心裂肺。
 
  母亲最让人尊敬的地方是她对人宽容,她总是从对方角度考虑问题。我总共弟兄三人,现在我们弟兄都已成家。母亲与大嫂、我的爱人、弟媳相处都非常融洽,到现在她们都未红过脸。每年过年,每年过年,我们三家总是在一起过年。孙男辈女总是缠着他们奶奶打扑克。看着母亲与她孙男辈女玩得很开心,我心中也乐陶陶。母亲喜欢她的孙男辈女,有什么好吃东西都留着给她的孙男辈女。有时星期天,我儿子叫我带他到他奶奶家,他想与他奶奶再在扑克上比个高下。每次我与妻儿回家,给母亲钱想孝敬她,她总是不要。她总是说:“你两口(两人)工资不高,小孩又念书,又买房子不容易。”总么也不肯要我们的钱,我与妻子还是把钱揣在她口袋里。
 
  母亲一直没离开过土地。随着她年岁渐高,而且有脑出血不能负大重,父亲身体也不大好,大哥在外打工,小弟又经常出外,农忙时又没有人帮忙,我总是劝他们把地让给大哥种,母亲总是不干。她说:“我们能种一天就种一天,不能种再说。你东头唐大娘比我年纪还大,还种着地。你大哥在外打工又不回家,你大嫂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还带着个孩子。”我工作在老家不远乡镇,但是却很少去老家,主要是成家繁琐杂事较多。每次农忙,我总是请假回老家帮忙。2010年秋收,老家稻子倒伏,母亲在前面用镰刀找(割)穗子,我在后面砍稻根子。地里只有我们娘俩,我劝母亲回家歇歇,让我一人干,我说:“妈,你脚扭了,你不能再干啦!”母亲不干(听),她硬坚持与我一起将一块地砍完。当父亲说:“你妈将老家农活干了(做完)腿肿几天不能走路。”听到这,我心里特酸疼。父亲还跟我说一件事。父亲说:“有一次,你妈腰疼个把月,我要打电话给你,你妈硬是不让我打电话给你,她怕给你思想上添加压力。”听父亲说这话,我感到母亲就是一座高山。,我见过不少母亲,她们有病痛总是自己硬挨,不给儿女添麻烦我母亲与天底下所有母亲一样都不愿给儿女添麻烦。
 
  母亲对我很疼爱。每次回老家,母亲总是要留我在老家过一夜。每次我与母亲谈很晚才睡。每次回老家,她怕我吃不好,她总是弄几个鸡蛋藏在我碗底。我准备夹给她时,她说:“我和你大(父亲)都有。”第二天,母亲知道我要走,早早起来弄饭给我吃。每次她都叫我多吃点。每次我离开老家,母亲总是叮嘱我要照顾好我自己,我则也叫她注意身体。每次离开老家,母亲总是站在老家家后小堆上看我背影消失在天际,她才去家。
 
  母亲与儿女总是心连心。2007年春夏收麦,母亲将小腿摔断。我听到消息,赶紧回到老家。我到家,母亲已躺在老家凉床上用钢钉牵引。看着母亲非常痛苦,我也忍不住落泪。母亲怕我为此担忧,连忙装做不疼。母亲知道我工作走不开,我在老家呆一天,她就催促我上班。我上班总是魂不守舍,每天下过班,我就骑自行车赶30来里路到老家服侍母亲,第二天早早离家。我食不甘味,母亲也是一样。母亲劝我如果上班忙,就不要朝家跑(回老家),我不干(愿意)。有一天下班晚,天伸手看不见影,路上到处是麦草,我骑车不留神栽掉小河里,全身湿透到家,母亲第二天怎么也不让我再去家。我总是不忍,母亲毕竟将我拉扯大,关键时候我不能不尽孝心。那期间,母亲与我一样是又黑又瘦。2011年春节,我说好到大哥家过节,父亲说母亲到大哥家家后望我好几遍。
 
  母亲给我最大财富是教我如何做人。每次回老家,母亲总是叫我见到乡亲要主动打招呼。到老家门口,要下车、推自行车走路。母亲对我说:“你是徐灯人,你孬好读几天书,你一定要给乡亲留个好印象。”母亲总是叫我要中规中矩做人,不要学奸使诈,遇到人有麻烦要主动去帮忙。她对我说:“谁能不遇到难违事(困难)?你只有帮人家,人家才能够帮你。”有一件事,至今我还难以忘怀。那是一年夏天,我家睡得迟,那天夜里,天突然由满天星变成黑暗一片,“天要下雨”母亲叫道,母亲一边叫我与父亲将晒在场上小麦弄去家,不顾劳累一边到各家喊门说天要下雨叫乡亲起来收场上小麦。由于母亲对乡亲好,母亲在我老家徐灯威望很高。年龄大亲切喊她为吴大嫂。年纪轻亲热喊她为吴大娘。父亲跟我讲一件事:“你母亲我叫她少做活,她就是不听。上天(不久前)她看见通往乡里路坑坑洼洼,她带村里几个人将路整平。”
 
  母亲一生很平凡,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大事情。但是在方圆十里老家,都知道母亲是个好人。她就像老家院子里梨树让老家乡亲很温暖,老家乡亲也没有忘记她。2008年母亲脑出血,由于起病急,我和父亲将她送出住院。在她住院期间,王二婶,吴三娘,不少乡亲都去看望。母亲回家疗养,每天都有不少乡亲去看望。我在那一时刻又看到母亲伟大。
 
  人们总是说天底下最伟大人是母亲。正如孟郊《游子吟》所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有时我觉得我是风筝,母亲是线,无论我漂泊在何方,母亲总拽拉着我;我是庄稼,母亲阳光总暖照着我;母亲是根,我是叶,母亲总是滋润着我;母亲是大树,我是小树,母亲总关爱着我;母亲是高山,我是高山上树,总在母亲怀里;母亲是大地,我是种子,她总对我深情款款;我是大地,母亲是天空,我们总是互相依恋;在母亲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无论我50岁,60岁,我永远是一生气就往老家家后跑小二子。
 
  我母亲是平凡的,平凡就像泥土。我知道世上还有许多母亲与我母亲一样,她们也是平凡的,也是平凡就像泥土,但是她们又是伟大的,在我们这些儿女眼里,她们就是高山、就是大海,就是太阳。她们希望她们儿女过得好、平安、幸福、有出息、对社会有用,她们不给儿女添麻烦、增负担。真是天底下最值得我们用诗来歌颂是我们母亲!最值得我们用歌来唱颂是我们母亲!最值得我们用画来画是我们母亲!最值得我们一生进行报答还是我们母亲!
 
  母亲是太阳,她照亮整个世界;母亲是绿叶,她温暖大地;母亲蜡烛,她成全别人;母亲是港湾,她让儿女有了依靠;母亲是大爱,她造就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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