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点评:小时候,偶尔也会听到成人讲一些黄色的笑话或故事,包括本文所讲述的人与狗之间发生的故事。前不久,《南方农村报》刊登一篇农村留守妇女性生活调查,其中也讲到某留守妇女与狗发生性关系的事情,最后甚至闹到了医院。不管是否属实,但至少说明了这样一个现实问题:这就是人类对性的需求。特别是两地分居的夫妻,由于长期分居,造成了性压抑,性需求也就因此更加强烈。一些人为了解决问题,就铤而走险,采取非正常手段,引发了一场场生活悲剧。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假如说一般人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推而论之,那么军婚就可以说是“坟墓中的爱情”——严肃、辛酸、神秘,还有几分寂寞。
吴娜和李刚同是李家村人,自小就青梅竹马,后来又同上小学,同进初中,同念高中,有了这四同,当然还不够,最后又有了同心相爱、同床共枕二同。
话还要从上高中说起,那时吴娜年方十六,已由当年的黄毛丫头出落成为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了。用古人的话可说是“肤若白瓷,唇似樱花,明眸皓齿,巧笑倩兮。”说不上倾国倾城,说她“一顾倾人村,再顾倾人校”一点也不为过。
俗话说:美女配俊男。要说李刚,年长吴娜一岁,虽比不上潘安宋玉之貌,却也是一表人才,“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双目炯炯,两眉如刷。胸脯横阔,话语轩昂。”从高一到毕业,他一直是学校篮球队的好手,是一位男慕女羡的帅小伙。
可惜那年月,高考还未恢复,虽说两人成绩都不错,可毕业后只能是同乘一车,返回家中。吴娜呢,在家帮母亲做做家务,学习缝缝补补、洗洗涮涮,母亲身体欠佳时,也要在锅前灶后忙那一两天。李刚可有的是事,头年父亲因病过世,所以他自然而然成了家中的壮劳力,必须荷锄扛犁去生产队上工。晚饭过后或是其它闲暇时间,两人就会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互诉衷肠。
翌年冬,部队征兵,李刚与吴娜商量过后,就去验兵了。不用说,样样合格。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戴上大红花参军了,吴娜像吃了蜜一样神怡气爽,盼只盼李刚能在部队有出息。李刚可真不是孬种,从新兵连战士到班长,再是副排长。因为人才出众,又有球技,后又被师政治部主任看中,成了一名正连级干部。
光阴似箭,不知不觉间李刚到了部队上规定的结婚年龄。此时吴娜的家人也是急不可耐,因为村子里与吴娜同龄的姑娘,孩子都已两三岁了。在两边家人的催促下,李刚与吴娜的婚礼在村上隆重举行。那热闹场面不说,单说李刚与吴娜,在洞房花烛夜,就约定好到李刚升为副营级、吴娜可随军时再生育。
蜜月转眼就过去了,吴娜在车站与李刚依依相别。回到自己的新家,吴娜的心在憧憬着那随军的美好日子。可久而久之,她的思绪随着寂寞的加深有如坠入深渊之中。吴娜与婆母的物质生活因李刚定时寄钱而无忧,可金钱买不断夜夜独守空房的滋味。吴娜发现村中有不少人养狗,主人与狗亲热无比。她决定养一只大狼狗——德国牧羊犬。一则做伴,二则护院。
不几天,一只大狼狗就来到了吴娜的身旁。它站立时,昂首挺胸,趾高气扬,姿态威武;坐卧时,气轩不凡,双耳直竖,静听八方;奔跑时,如箭离弦,急似流星。它深通主人意,不几天就和吴娜相偎相拥,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让吴娜心花怒放,寂寞暂消。吴娜除了给它吃好的喝好的,还为它取名为“太郎”,意思是自己的大儿子。一个如婴儿床般舒适的狗窝也是吴娜精心设计的。一般天气,狗在自己窝中睡,遇恶劣天气,吴娜还要吃力地抱起宝贝狗儿同自己一起睡,做个伴。
说话间一晃就过去一个多月了,又是一年春草绿,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猫儿狗儿们也都春心萌动。大狼狗有时也在吴娜身旁烦躁不安地“嗯嗯”叫着。吴娜可不谙个中缘由,以为它饿了,就喂它一些狗食。
有一天晚上,外面雷声大作,屋内空气有些沉闷,要下雨了。婆婆早早地关门睡了。吴娜感到身上有点痒痒的感觉,就在卫生间放热水洗了一个澡。回到房间,外面开始了雷声与雨声的交响,加之电光闪烁,吴娜有些惧怕。因有点闷,吴娜不想盖被子,就随意躺下了。电灯突然停了,想必是供电部门怕雷击变压器之故,特意停的。
吴娜想去抱爱犬太郎做伴,可不敢下床,只好轻唤。太郎旋即到了床上。也许是太害怕了,吴娜将太郎揽进了自己温热的怀中。太郎也有好几天没陪主人睡了,用自己的长舌亲昵地舔着吴娜粉嫩的手和脖颈,愈舔,吴娜愈觉得热。那是一种燥热,一种难以名状的热。她浑身汗浸浸的,酥软无力,一种火辣辣的欲望干渴了咽喉,只觉得两条大腿间湿乎乎的。她紧闭双眼,将太郎幻化成了自己心爱的李刚,“李刚”在不停地亲吻自己。她紧紧地拥着“李刚”,手儿时不时在“他”的躯体上下摩挲。不经意间,她摸到了“李刚”的下身,一个又长又硬又热的东西让她脸儿阵阵发烧,全身不由得微微打起了颤来。她毫不迟疑迅速用一只手退去内裤,另一只手将那硬邦邦的东西捅入那山泉涌动的地方……
渐渐地,吴娜醒了,在松软中醒来。她烦躁、她恼怒、她郁闷、她甚至有点歇斯底里。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她在生产队里早就听那些骚哥哥们讲过人狗交欢的故事,天长日久也就心安理得了。当然,万事开头难,做了一次就有两次三次……
舒心而无欲的日子总是好过的。转眼又是年尾,是李刚休年终探亲假的日子。李刚来信说了,这是最后一次年终探亲了,因为他已升为副营级干部,可以让家属随军了,决定在家过这最后一个年后,就带吴娜和母亲去大连。
一家三口人吃过晚饭,洗涮完毕,已是九点多钟。母亲先睡了,太郎在窝中打着盹。夫妻二人也上床睡觉。不一会儿,两人就赤身************,在被中“兴云布雨”,好不痛快,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年。正兴起间,只听一声狼嚎,把李刚吓得浑身一激灵。还未等弄清怎么回事,只听李刚一声惨叫,脖子上鲜血淋漓,不一会就魂归天外。母亲听到惨叫声,迅速来到了儿媳房间,见此惨景,当即心脏病发作,一命归西。
吴娜颤抖着爬了起来,摸一下丈夫,已是气绝,摸一下婆婆,已是身亡,万念俱灰。稍稍镇静下来后,她把还在身边“嗯嗯叽叽”叫着的狼狗拴好,让绳尽量的短,然后拿来一根扛门用的大木棒,对着狗头狠狠地砸下去,狗当即晕死过去。她拿过一把利剪,对着它的胸部猛刺数刀。她呆坐了两分钟,憧憬着那随军的美好未来,思索完毕,那尖尖的利剪不由自主地刺向了自己的咽喉。
翌日晨,吴娜双亲等女儿女婿和亲家母去吃杀年猪饭,可左不见女儿,右不见女婿。吴父心生狐疑,差小儿子上门去催,小儿子去看后见大门紧闭,大声呼姐姐姐夫,却无人理会。知大事不好,唤好友破门而入,见惨状莫不鼠窜逃之。
后话不多,部队上来了人,县公安也行了尸体检查。法医经过尸检,发现吴娜的两个雪白的乳房上有着清晰的狗爪印迹,嘴中喃喃着:“孽缘啊!孽缘!”
作者:邱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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