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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报答姐姐的恩情 她主动做了姐夫的情人(二) 文/柴沂桥保护…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姐夫多次电话邀约二妮去县城,想再一次的温柔一番,但二妮却没有答应,只娇滴滴地说自己身体不适,就挂了电话。第三天,也就是夜里的十一点多,已经入睡了的二妮,被窗外的响动惊醒了。借着月光二妮发现窗外有一个人,当她意识到走窗洞即将进入她房间的这个人是她那馋猫般的姐夫时,她没动声色,只是把自己的身子,向上挪了挪,靠在了床头上。  

    进来的果真是姐夫。不用分说,他就拉开了二妮的蚊帐,接着只一拨拉,他自己的衣服就落到了床沿下。当手嘴并用正要有所发挥的时候,突然他的手脚及身体的其它部位突然像触电似地僵直了。因为觉得他的身下,就是已经起动,即将进入实战的那个命根子,有了被一个东西夹住的感觉。被夹的部位阴阴作痛,好像要掉了一样。凭他的经验夹住他关健部位的是一把剪刀,他不得不停止疯狂。   

“别,别....,妹啊,有话好说,姐夫听您的.....别,别....您就别逗了!”姐夫第一次对二妮喊起了妹,也把平时的你字改成了您字。二妮手中拿的夹在姐夫关健部位的东西确实是把剪刀。那剪刀是新卖的,这两天二妮又花了钱找了一个磨剪的师傅磨了,开了口的剪刀锋厉得很。也许二妮的手稍微再动一下,姐夫的命根子就掉了。姐夫眼巴巴地望着二妮,尽管这是在夜里,但二妮还是感觉到姐夫的眼在望着自己。目的是求她,在催她说话或者是要二妮和他谈条件,更希望她开恩,期望二妮别和他在这个命根子上和他叫真或逗着玩。
    
“谁和你逗着玩?你想得美!我是在教训你!姐夫,你听着,算我姐瞎眼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色鬼。你现在发达了,有钱了,我姐有病了,年老色衰了,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可以乱搞女人了,也准备把我姐给撂了,对不对?”二妮气愤地问姐夫的同时,她那只拿剪刀的手好像要向下下劲似的,姐夫似乎感觉到了。
    
“不,不,不,不是的!”姐夫近似歇斯底里地向二妮求饶道。尽管他的身体动弹不得,也不敢动弹,只有通过他的嘴来哀求二妮手下留情。
   
“你还敢嘴硬!你再狡辩看我不结果你这翻骚的物件....”二妮说着手又做出要使劲的  

样子。
    
“是,是!是我不好!姑奶奶,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狗改不了吃屎!就是狗改了吃屎,你那好色的本性也难改!像你这样德性的人,手里有那几个臭钱,能不去玩漂亮女人?你说给鬼听都不信!”二妮鄙视地望着还在她手下求饶的姐夫。
    
“姑奶奶,你说叫我咋样回答你,才满意?”
    
“你看我咋样?我做你的情人要吗?我比别的女人咋样?”二妮似笑非笑地问姐夫说。
   
“不,不,不,我不敢!”
   
“说!说敢!”二妮厉声地喝道,尽管这声音不大。
   
“敢,敢,敢!妹啊,你是我的妹,这,这....这是不可以有的!”
   
“那你前天怎敢的?过去怎敢对我动手动脚的?”
   
“那不是,那之前我不是瞎眼了吗?”姐夫瑟瑟着说。
   
“算了!算你小子走桃花运,有你这样的色鬼姐夫算我倒霉。是我可怜我姐,也是为报答姐姐抚养我的恩情,才不想她的家庭也就是你的那个家解体,我豁出来了,准备就接受了你,做你的情人,你看咋样?!”
   
.....”听了二妮的话,姐夫几乎不敢相信,这事能有这个结果,他惊得嘴直张,说不出话来。
  
“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  

   “就是从今以后,你要对我姐好,不能再提离婚的事;第二不准再在外或在厂里乱搞女人。只要你达到这两条,你何时兽性发作,你就来找我,我保证不拒绝你!”这话刚说出口,二妮哽咽地哭了,但声音不大。  

    “我答应,有你这样天仙般的小姨子做情人,保证以后决不再沾别的女人边,不!除了你姐。”不知在什么时候,二妮手中的剪刀已脱离姐夫那位置。当二妮的双手搂住姐夫脖子的时候,姐夫才好像意识到了点什么,他也没有去检查自己那命根子完好与否,就疯狂地把二妮按在了身下....  

    接下的事,按着二妮的意愿发展着。姐夫也不再向姐姐提离婚的事,大妮的身体和精神也好了许多。二妮也没有发现姐夫和别的女人再来往,姐夫到哪儿都把二妮带着。家里没了矛盾,大妮的病和精神都好了许多。看到姐姐开心,姐姐家安定,姐夫的心又回到了厂里,姐姐家工厂又红火了起来,二妮从心底里高兴。   

    因为二妮和姐夫有约定,在姐夫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在沙发上,在姐夫轿车里,在工厂后面的树林里,在县城租的房子里,在和姐夫出差的宾馆里....二妮满足着姐夫的需要,这些地方都留下了他们苟且的痕迹。姐夫的要求再频繁,二妮也没有一点怨言,她心里反而觉得像在履行着一种职任和使命一样那么的宽慰。  

    由于姐夫无节制的需求,他们的事大多是在姐夫的办公室里完成的。姐夫的办公室,开着门是办公的地方,门关了就是他俩戏耍的场所。一天二妮和姐夫又在姐夫办公室的沙发上一丝不挂的在苟且着,二妮在上面,姐夫在下面,正在要命的时候,在身下的姐夫突然两眼发呆,身体也不动了。二妮正在诧异的时候,她的背部被一个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原来是二妮的姐姐大妮。二妮和姐夫忽视了一个细节,就是这个办公室除了他俩手中有钥匙,另外大妮的手中也有钥匙,这是他们最致命的失误。他们之所以能在这办公室里戏耍半年多,就是因为大妮因种种原因,身体不适而没来办公室上班而已。  

    大妮的丈夫就是二妮的姐夫,一句话未说,穿起了衣服,溜出了办公室。把这世上最难处理的最尴尬事撂给了媳妇和小姨子,让姐妹俩去处理了,自己却跳出了三圈外。“姐!真对不起!”二妮没有穿衣服,在姐夫走后,赤条条地跪在了姐姐大妮的面前。此时的二妮,就是有千万条理由也无法面对姐姐,也无法对姐姐说出口,只有跪在姐姐的面前,听凭姐姐发落。大妮没有吱声,伸手扶起了妹妹,示意二妮穿好衣服。自己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用钥匙打开了抽屉,从中拿出了一个存折,转身走到和已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二妮的身旁,抚摸着二妮的肩膀顺势坐了下来。“我的好妹妹,这是十万元钱,你拿着。听姐的话,出去闯荡二年,也许就什么事就没了!”大妮说过此话后,忽地搂过了二妮,姐妹俩在沙发上抱头痛哭起来。  

“姐!你来看!” 就在二妮叫胖子也去整和她一样头型的第二天早晨十点多钟,二妮在床上还未起来,就听到胖子在院里喊。二妮慌忙穿起了衣服,到窗台前,向院内张望。  

    二妮发现胖子已经整好发型,那发型和自己的一样,也是爆炸式的那种。二妮顾不得梳洗,急匆匆地下了楼,就在家院里抱着胖子,死命地亲了一下。二妮的这一下,弄得胖子挺不好意思的。  

    然后二妮去房间里拿出了数码相机,就在院子里,叫胖子摆了各种姿势,拍了几张相片;接着二妮又叫胖子为自己也拍了几张;再后来两人又拍了几张合影照。胖子的房间里,在沙发上,床上,地毯上二妮对胖子做了一些亲昵的动作,也拍了几张。二妮的这一阵忙活,弄得胖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问:“姐,你这到底是干什么啊?你的这些相片如果要给人看了,好人不给你吓死才怪呢?这相片简直是一对流氓男女在戏耍!”  

   “弟啊,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就是要别人看到这些相片,认为你我是一对大流氓。胖弟,你可帮姐大忙了。如果姐能度过这个关口,回到家乡一定要为你介绍一个比姐还漂亮的媳妇。你是一个好小伙子,你必须有一个比姐漂亮的媳妇。”二妮的这席话,使胖子更是一头雾水,他傻乎乎地站在那儿很长时间也未弄明白其中的意思。  

    又过了两天,二妮起很早。她向还在床上睡觉的胖子打了招呼。对他说她今天中午不回家吃饭了,叫胖子中午在街上对付一下,自己要到昆山去接姐姐。因为二妮和胖子照过相的当天夜里,二妮就和姐姐大妮通了电话,说自己在昆山找了个对象,叫姐姐来昆山见见面,帮她拿个主意。大妮听说二妮在昆山找了对象,心里挺高兴,答应二妮说今天来昆山,并叫二妮到昆山汽车站去接她。  

    昆山市是中国长江三角洲乃至全国最富有的县级市,是上海经济圈一个最重要的新兴工商城市。它历史优久,物产丰富,是江南著名的鱼米之乡。财政收入总量、人均GDP多年来一直位于全国各县(市)之首。就凭这一点,就能说明它的富裕,更能说明它城市建设发展之快之好。进入昆山市区,就像进入一个生态公园,各种花卉争奇斗艳,从全国各地移植来的各种名贵树木是有尽有,整过昆山市区好像成了花的海洋,树的海洋,绿的海洋。那遍布其间的高楼大厦倒成了这绿和花的点缀了。二妮上几年也曾和姐姐、姐夫来过此地,但昆山发展真是太快了,行走在街道上的二妮看着这市区的美景真有点傻呆呆的。  

    中午十一点不到,在汽车附近的广场上欣赏风光的二妮突然觉得电话响了。电话是大妮的,大妮说,她已下了车,就要出站门了。二妮收起了目光,向姐姐即将出现的车站大门走去。  

    远远望去,姐姐大妮已站在昆山汽车站的大门前,她在四处张望寻找二妮呢。二妮慢慢地向姐姐走去,到姐姐身旁时,二妮拍了拍还在四顾的姐。当大妮回过头来,看到这满头像钢丝般黄发的二妮,突然大声地喊起来,迅即转身朝汽车站的家院跑去。  

    “大哥,我可没有钱!我是从沭阳那个穷地方来的,刚下车,想在这儿找点事做....”大妮一边跑一边回头对二妮喊,二妮则在她的后面死命的追着。当二妮追着大妮在汽车站门前疯跑时,门前的人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以稀奇的目光望着这两个不同装束的女人。尽管二妮在大妮身后“姐啊,姐啊!”的喊,大妮还是疯跑着。这时,出站的一辆大客车堵住了大妮的去路,才使得二妮追上了姐姐。被二妮用手攥住的大妮两眼死死地盯着二妮,手里拿着车票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地说:“大哥,你看看,这是我今天从沭阳来时买的车票,我身上没钱,来打工的哪来的钱啊?....  

    “姐!我是二妮!是你的老妹!”当二妮再次大声对大妮喊起来的时候,大妮才如从梦中醒来一样,用眼仔细地打量着面前黄头发的这个人。当她认清吓自己半死,这个钢丝一样的黄头发酷似男流氓的人是自己的老妹二妮时,大妮用手使劲地拍打着二妮的肩膀,并大声地哭了起来“老妹啊,你的这付打扮可把姐姐给吓死了,原来是你这个女流氓。”  

    “人呢?”大妮只哭了几声,马上神经质地停住了。她怕二妮对象笑话她,她抬起头  

来问二妮。  

    “我是怕你见到他时,他的模样使你害怕,所以我先过来给你说说。他还在离这儿四、五里路远的一个公园里等我们呢。我把他的相片先给你看看,给你先适应适应....”二妮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了数码相机,把前天和胖子一起拍的相片翻出来,送到姐姐的眼前。  

    “你这对象到底什么方面的人啊?你怎么和这流氓混在一起了?”看了相机里的相片,大妮见相机里和二妮亲昵的那个男人,也是钢丝一样的头发,黄黄的颜色。她突然的转身,好像很胆怯,又似厌恶的样子,向二妮的远处挪了几步。  

    “姐啊,你想想,我一个女孩子,到这个人陌生地不熟的地方来混,不靠这些人又怎能立住脚?告诉你吧,我的这个对象可是昆山道上的一个人物。如今我在这儿,特别是那些小混混见了我,就像见亲娘似的,那样的规矩。姐啊,你妹在这儿活得滋润着呢。如果今后我姐夫再胆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二妮绘声绘色地对大妮说着。  

    “别,别,别这样!妹啊,姐算求你了,你千万别把我和你姐夫牵扯进来。在他跟前,就是你这个对象跟前,也请你不要提你姐夫过去对不起你的那些个事。如果你姐夫过去对你做的那些个狗不吃的事,让你对象给知道了,你说姐那个家还能安静吗?你告诉你对象就说你俩的事姐同意了,希望你们俩好好过日子。你就说姐的哮喘病又犯了,就不去见他了。”大妮说着,“吱”的一声撕开了自己的裤腰,从中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对二妮说:“这是姐的一点心意,两万元钱给妹婿的见面礼。希望他别嫌少,待你们结婚时,姐再给你们汇点。你俩的事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说着就向路上向苏北方向去的汽车招了手,待车停下后,转身上了车。  

    望着已上了车的姐姐,二妮快步上前从车窗中拽住姐姐向自己挥动的手,眼泪不住地向下流。汽车和驾驶这车的司机,顾及不到她们姐妹俩之间已经发生了的什么或将要发生什么,无情地开动了。  

    回到花桥镇,天还未黑。二妮在镇上买了许多菜和二斤洋河酒。胖子下班时二妮已把酒菜做好了。见二妮回来了,胖子十分高兴,姐弟俩就对饮了起来。他俩几乎把二斤洋河大曲给喝光了。夜里,二妮和胖子住在了一起。二妮发现胖子还是一个处男。她搂着胖子向他叙述了她和姐姐、姐夫的一切。胖子好像似听懂了她讲的那些事,因为他在她的怀里不停地点着头。  

    第二天早晨六点多,二妮把姐姐给的那两万元钱的银行卡,放在了二楼客厅的茶几上,旁边放着一封信。信上说了许多感谢的话,并告诉胖子那卡的密码,二妮就离开了胖子的住处。在312国道旁,二妮拦了向北方的客车回了沭阳。因为三天前,二妮就接到了姐夫的电话,在县城他已为二妮租好一套房子,叫她在大妮回来后马上就回去。  

    实际上,二妮这次来昆山,主要是为了消除姐姐对自己的怀疑。要姐姐相信她二妮,她已经离开了沭阳,已准备在外地嫁人了,和姐夫已经断了关系,要姐姐淡漠掉妹妹对她的伤害,走出那个不愉快的阴影,安安心心地生活。然而,二妮和姐夫的约定还没有取消,姐夫那好色的本性还没有改变。如果二妮就此离开沭阳,离开好色的姐夫,恐怕姐夫的老毛病又犯了,姐姐的家庭又将面临着动荡。所以她还要回沭阳,继续做姐夫的情人,承担起保护姐姐家庭的责任。  

    二妮放不下姐姐,姐姐的抚育之恩还没有彻底报答,为了姐姐婚姻的安全,她必须这辈子永远做姐夫的情人。她要躲在姐姐身旁的某一个地方,做姐夫情人的同时,看着姐姐快快乐乐地生活,那怕是姐姐永远见不到自己,自己这辈子也不再和姐姐讲一句话,也是心甘情愿的。  

   

   

后记:回到沭阳的二妮,姐夫把她接入新租的房子,她又和姐夫苟且在了一起,姐夫的厂又和以往一样的红火了起来。不久,姐夫把自己的表妹,带到了昆山花桥镇,把她介绍给了胖子。据听说就在今年五一,胖子和二妮姐夫的表妹结了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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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录入:柴沂桥保护神    责任编辑:胡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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