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就发生在江苏省沭阳县沂河北的一个乡镇……
二妮拿着姐姐给的十万块钱,来到了昆山市,在花桥镇的一个小旅馆里住了下来。 花桥镇虽是个小镇,但它离上海特别近,沪宁高速公路,沪宁铁路,312国道又都穿越境内,再加上密布的河网及人工运河,交通十分方便,地理位置十分地优越。当地人说花桥镇是上海人的后花园,这倒一点也不假。这里一到星期天和法定假日,街上走的都是阿拉帮,平时这里的上海人也不少。这里地价相对于上海来说是便宜了许多,有许多上海的企业在这里有库房或加工厂或原料基地,有的上海人还在这里置办了住宅。如果你是个外地人,不问此地叫什么地方,陡然进入时,也许你会认为这是到上海的地界了,至少你会觉得这里是上海的一个卫星城。 外地人多了,这个镇上服务行业就比较发达。像宾馆啊,饭店啊,歌厅啊,茶吧啊,到处都是。就是洗头理发这个行业也相当兴旺,在这里就行成了理发一条街。这个街上,男士要打理一个简单的头发,没有二十元你还真的走不出店门;女同志要来处理一下,花得就更多了,没有一百元以上是拿不下来的。二妮住的旅馆就靠近这条街。 “老板!里面请!”就在住下的第二天上午,二妮来到这条街上一个叫“顶尖”理发店门前,还未进门就有一个漂亮的帅哥,迎了上来。二妮还是第一次被人称叫老板,觉得挺诧异,也觉得挺刺耳,脸上自然地有了一种细小的抖动。忽而自己又笑了,知道这服务生为啥不叫她“小姐”缘故了。因为如今的江苏乃至整个中国,“小姐”这个称谓已经被女性“性”服务者所专用。时下,任何行业称女性客户称呼,也顺应了男士的称谓,改称老板了。这样的称谓虽然有点别扭,但比其称那使人一听就恶性的“小姐”来说,不知要好听多少倍。 “给我做个发型!”二妮轻声地说。 “您不是说笑吧?就您这一披肩长发,稍微打理一下,焗个油就可以了。这漂亮的长发改做发型真是太可惜了,我劝您仔细再考虑一下.....” “你不知哪来的废话!叫你做你就做,还怕我付不起钱怎么的?”二妮生气地对那服务生说。无奈的服务生只得向在一旁一个体型较胖且正闲着无事的男理发师招了招手。 “老板,您要做啥样的发型?”这个胖理发师很客气的问二妮。 “时下最时尚的发型是哪种?也就是愤青们常整的那种或是流流氓氓的人做的哪种。”二妮说。 “姐啊,你别逗小弟玩了。你也别开这个玩笑好吗?像你这样漂亮的妞,就是在大上海也难得找上几个,为啥要做那种发型呢?哪个发型是胡乱搞的,都是脸蛋长得不漂亮的,体形又不周正的,才整那头型来吸引眼球,增加回头率!你和她们可不一样,就你这身段,这脸形,走在街上,还不知有多少小伙子为了回头望你,要挨电线杆子撞呢!”胖理发师眉飞色舞地对二妮说。 “毛病!怎么这样罗嗦?那么搞,我愿意,碍你啥了?!”胖子的一席话,说得二妮心里暖洋洋的,但外表还装着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不说了,不说了!听你的。时下最时尚的,你说的那种人喜欢的发型就是爆炸式。但我可有言在先,这个发型做了,你可别后悔哟!”胖理发师对二妮说。 “不后悔!那你就认真地做吧,做好了有小费!”二妮说。 “好纳!”胖小伙子见二妮执意要做,也就没有再多说,很快地投入了工作。 就在这胖小伙帮二妮打理头发的两个多小时里,二妮了解到,这小伙子也是个苏北人,来花桥镇打工已经二年了,还没有成家,就住在这个镇镇边的一个出租屋内。由于二妮嘴甜,小弟啊师傅的不停地叫,再加上二妮长得又漂亮,那胖小伙子又听二妮说还没对象,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俩就成了熟人,并且互留了电话。 一百二十元钱,打理了这爆炸式的发型。三十元小费给那个胖师傅,说啥他也不要。尽管去掉了一头青丝挺可惜,尽管这爆炸式的发型心理上不能接受,但二妮的心情却是好的,因为她正在实施一个计划,一个不是完全为着自己的计划。
“找一个相爱真爱的人告别单身......”听到这个彩铃声,二妮苦笑了一下,她拿起手机一看,是昨天理发店那个胖小伙子打来的。二妮笑了,温情地对着电话:“喂!您好.......” “能....能不能,请你....请你喝咖啡啊?”电话里传来了那个胖小伙子结结巴巴的邀请声。 “行!可以啊。我正在旅馆闲得慌!”二妮乐意地接受了他的邀约。 “感谢你能接受我的邀请!”在一个叫“灯红酒绿”的酒吧里,在晕暗的灯光下,他俩坐了下来,那胖小伙子显得特别地拘谨,但他还是先开了口。 “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是你在我寂寞的时候,邀请了我。我挺高兴的,也挺开心的,感谢你的盛情.....” “哪里,哪里!都熟人了,而且是老乡,何必这样客气啊?我想知道,你来这个地方准备做点什么?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见二妮心情不错,那小伙子打开了话匣子,开始了解起二妮到昆山的意图来。 “其实,我这次来这里,不想做什么。就是来散散心的,但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二妮说。 “那你住的地方有吗?老住旅馆也不是个事啊?花销也大,尽管我知道你挺有钱,但那儿还是不太方便。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搬到我那儿。我租住的房子挺大的,有二百六十个平米。二来房东也没有收我多少房租,他们在上海工作,这房子撂给了我,他们直当是我为他看门的。里面用具齐全,空荡荡的,....”胖小伙子得知二妮要在当地住一阵子,大胆地邀二妮到他那儿同住。 “....”听胖小伙子的话,二妮锁着眉头,没有吱声。 “请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别的想法,我是说....” “我去了可要麻烦你了,我是说,我如果有事,你必须要帮助我才行。也就是说,有时候有些事你还要听我的!”二妮舒展下了紧锁眉头,以商议的口气对那胖小伙子提出了要求。 “那是,那是!你到我那儿,是看得起我。两个人住在一起,不!二个人在一起住着,也不!反正我也说不好,你也别见怪。有你在,老乡一起说说话,也显得不寂寞。我有时不在家,你还帮我照应了门....”胖小伙子语无伦次地说着,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他却显得挺兴奋,因为二妮似乎接受了他的邀约。 第二天早饭后,二妮就搬了去。这是一个小洋楼,共三层。一楼是空着的,好像主人以前是拿它做储藏室用的,至今还有这个痕迹,装饰得也比较粗糙。二、三楼是分开了的,都是二室一厅的布局,里面装备齐全,就是稍落后了点。二楼是胖小伙子住的,明显的比较乱,是没有女人的缘故。胖小伙子,安排二妮住三楼后,就匆匆到镇里上班去了。 见屋里零乱,胖子刚走,二妮就动起手来。只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收拾,屋里焕然一新。接着二妮又将收拾后的脏衣洗了,中午前又把饭做了,大米饭,油焖青瓜,青椒妙肉丝,西红柿蛋汤。12点胖子回来,见家里窗明几净,桌上还有香喷喷的饭菜,喜得是一口一声姐的叫,就差点要把二妮抱着亲了。 有个女同志在家真好。胖子穿戴比之前有条理了,吃得也舒服了,精神装态也好了许多。每每下班,回来抢着做事,有一个漂亮姑娘在身边,做什么都开心。 “胖子弟,姐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你看行吗?”就在二妮搬到胖子这里第七天,吃晚饭的时候,二妮对胖子说。 “只要是姐的事,我就帮!”胖子很高兴地附和着说。 “我是想叫你,叫你,叫你....,算了吧,唉!我怕你不愿意!”二妮很犹豫。 “姐,你说,如果你说出来,你弟不帮你,你弟就是小狗。”胖子着急地说。接着趴在地上“汪,汪”学了两声狗叫。看胖子这样,二妮开心地笑了,似乎笑出了眼泪。稍稍平息后,二妮对胖子说:“这事很可能为难你了,我之所以到你这里来,就是想你帮我这个忙,也许是我看你太老实的缘故.....” “姐,你说,这个忙我一定帮!”听二妮话,胖子心里好激动。他是第一次被女孩看得起,而且是一个漂亮女孩,虽然这个女孩比自己大两岁。 “弟!我是想,就是叫你也去做一个和姐一样的发型!” “这,这....”听二妮这个话,胖子头脑糊涂了。心想这个漂亮姐头脑不是有病吗?她好好一个脸蛋,被一个黄不那叽的一个爆炸式发型,整丑了三分。现在为啥挖空心思又叫我整和她一样的发型呢?这还让不让胖子找媳妇了啊?想到这里,胖子疑惑地问二妮:“姐,这是为什么啊?” “你别问这是为什么,如果你要愿意帮姐这个忙,你明天你就去把头型整成和姐一样。如果不愿意,我后天就搬走。不过你放心,你整了,姐将来会好好地报答你的....”二妮说后就起身上了三楼.... 躺在三楼的床上,想起刚才胖子那个疑惑样,二妮心潮起伏,久久难以入睡,过去的事,那心酸的事,那叫自己刻骨铭心的事,又浮现在了眼前....
二妮十岁前双亲就先后去世了,跟着比自己大八岁的姐姐大妮相依为命地过日子。跟着姐,姐把最好吃的留给二妮,自己吃糠咽菜;姐把最好的布,为二妮做衣服,自己却穿着讨来的旧衣服,或带补丁的衣服。姐吃辛受苦拉扯着二妮,让二妮读了小学,读初中,上了初中又上了高中。最后终因二妮的成绩太差而没有考上大学。在二妮的眼里,姐就是妈,妈就是姐。看着姐姐辛辛苦苦为自己,二妮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姐姐的恩情。 为了二妮,姐姐大妮二十八岁才和邻村的一个青年结了婚。 大妮结婚后,夫妻俩在大办木材加工企业的浪潮中取得了成功。夫妻俩产业越办越大,然而大妮却因此而累垮了身子,得了哮喘病。病魔缠身,姐姐人也不成了模样,失去了女人的美丽。就在这时传出了姐夫和厂里许多女工有染的事。二妮对这个事一点也不希奇,因为姐夫和大妮结婚后不久,姐夫每当和自己单独接触时,他就会色迷迷地望着自己,好像要把二妮身上衣服望穿了一样。无人时还对二妮动手动脚的,但没有得手过。为了姐,为了姐的这个家,为了使姐过得舒心且没有烦恼,为了报答姐的恩情,二妮没有把姐夫对自己非礼的事告诉给姐姐。 姐夫在大妮生病不久,不仅在厂里乱搞男女关系,还到城里去找了女人,荒废了厂里的生意。令二妮未想到的是,就在去年的春天,姐夫境然向大妮提出了离婚要求。看着姐姐夫妻俩不停地吵闹,姐姐的身体和精神一天不如一天,二妮心如刀搅。为了姐,为了从小就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姐,二妮有了一个挽救姐姐家庭和婚姻的想法。 “姐夫!”去年五月,在姐夫城里租住的房子门口,二妮打扮得很时尚。当姐夫拿钥匙开门的时候,二妮向姐夫走了过去,并开了腔。 “二妮?”看见二妮的出现,姐夫先是一惊,后又是眼前一亮。他开了门两人就进入了房间。房间内装饰得富丽堂皇,各种设施应有尽有。来到姐夫的房子内,二妮并不拘束,在摆放音响柜子旁,她手只一划溜,音乐就响了起来。是一个迪斯科舞曲,二妮随着音乐的节奏,身体也扭动了起来。 随着音乐的鼓噪,二妮近似疯狂,苗条的身材似蛇在狂舞 ,似凤在飞翔。在音乐节拍的带领下她表现得十分张扬轻狂更富有激情,好像根本没有把身旁的姐夫放在眼里一样。二妮的这一举动,姐夫真的没有想到。他想这小姨子,就是现在在自己面前疯疯颠颠跳舞的二妮,过去自己背地摸一摸她的敏感部位也要发疯点火的妞,今天却这样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面前疯颠,这小姨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姐夫站在旁边简直是看呆了,那色迷迷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二妮的身体,两只小眼喜得眯成了一条线,那张嘴随着二妮的臀部的抖动也一张一合,口水几次从口中落下,他自己丝毫也没有察觉到。此时,用唾涎三尺来形容二妮姐夫的形象一点也不过分。 当二妮抖动的身体再一次走过他的身旁且背对着他的时候,姐夫终于按奈不住自己的欲望,两手伸向二妮的腰顺势扒落了她那穿着不多也不太紧的裤腰。这次二妮并没有像往日那样的斥责他,也没有作丝毫的反抗。尽管随着音乐的节拍二妮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扭动,但姐夫知道这次他是百分之百的得手了。当他伸出一只手拔掉那音响的电源时,二妮的身体只惯性地扭动了两下,就顺势柔软地瘫倒在姐夫的怀里,任他肆意地在她的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疯狂着。他们先是在地毯上,后来又到沙发上。当姐夫发现二妮还是处女身时,他两手激动地瑟瑟发抖,把二妮搂得紧紧的使她差点喘不过气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