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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意识流的流窜) 有一段时间,很长的一段时间,像是空白了好几个世纪,没有链接没有触碰,又突然窜回了现实,这样断层的关联令我满心欢喜又怅然困苦。 其实是有所经历却没能用心感受牢记,以致于精彩的记忆被岁月打上了迹痕消逝在历史的苍穹中,而我也在自疚中目睹了整个青春乃至生命的流逝。 我不想写过多的关于情感的文字,倘若哪天我又挥笔投戈了,请记住那不是情感!那是生活-真真切切地鲜活生命跳动着的乐章!
——题记
【一】 我每天醒着的最多的时候是在夜里。 白日,皮囊严实地包裹着灵魂使之为‘机体’完成一天的任务,感觉累却也无可奈何,只有到夜里才可去掉‘枷锁’跳出来透透气。许是因为此众生的灵魂才是孤独的。 倘若人躯体的背后真有灵魂,那么死后也会相对存在,升至天堂或下至地狱;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那么人死后会在另一个空间重生;人是群居动物离开社会便无法生存,依据这个法则灵魂也应融入相适的环境,否则它不能被称之为灵魂,也自然就没有天堂地狱之说。 想着人死后长眠地下无法呼吸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情,就有了多种关于人灵之说的思考。小时候我的房门外右侧就是一口棺材,上边无任何点缀图案,颜色蜡黄蜡黄的,它从我们搬入新房之日起就一直存放于此,用途不言而喻。我较调皮,每每夜晚憋尿,开了门就对着贴近墙壁棺材中间的空隙处美美地放上一水,甚为舒畅。此举持续了多年,直至我异地求学。 有一天,众多的亲邻好友对着那口棺材披麻戴孝,哭天喊地,鞠躬敬礼,三叩九拜,歌功颂德,我也身披麻孝跪于其中表情悲恸,却因没有太多泪水而被街坊邻里耻笑。对于这种封建的传统礼教我是不屑一顾的,但我确实在心底责备着自己,不该对那棺材大不敬,毕竟它也是有尊严的!而我所做对它则是一种亵渎,如今,那棺材里躺着的是我那亲爱的爷爷! “死去无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曾经的快乐、痛苦、落魄,成就与辉煌过眼云烟地一闪而过,生命的音符戛然而止。 或完美,或缺憾……
【二】 面对挑战与危机,我不禁怅然若嘘。 一个女孩对我说:“如果哪天我先她而去,她绝不独活于世,”且表情忠贞,泪洒衣襟。我久久凝视,伸手扶过她的长发,深深地吮吸了下,钟鼓的音响在心底激荡——我的女人! 写了太多的情句,也没能将自个吞噬掉,总像漂浮在悬崖边的游魂不停徘徊没有终点。写这几字时,我强烈地触觉到了灵魂与肉体磕碰融合分裂的边缘,真真切切看清了意志的本原,更看清了迷雾中的山环路绕。于是,我千万遍地呼唤: 千万遍地呼唤 要唤出一个梦来 小鸟叽叽喳喳数落着寂寞 梦啊 美丽的 梦啊 精彩的 梦啊 还很遥远 千万遍地呼唤 要唤出一个梦来 桃花开了 叶儿绿了 麦子青了 鸟儿筑巢了 千万遍地呼唤 呼唤—— 呼唤—— 我的爱——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诞生了。 婴孩般娇小细嫩,浅浅地笑意淳朴良善,浓浓的两撇眉毛下一双清宁的眸,飘逸的长发紧束精湛,弯度适中的鼻下一张清新红紫的唇,大气雍容;一双玉手更是纤纤细美,犹如汉白玉;小屁股高高翘起,走起路来如春日临风常让人驻足目视。我的女人大概就是让人喜爱型吧,但她终究是我的女人,别的人只能看,也只有看了。 世间写情的诗句千千万万,我却独喜爱白朗宁夫人的《十四行诗》: 不过只要是爱,是爱,可就是美, 就值得你接受。你知道,爱就是火, 火总是光明的,不问着火的是庙堂, 或是柴堆——那栋梁还是荆榛在烧, 火焰里总跳得出同样的光辉。 当我不由得倾吐出“我爱你”! 在你的眼里,那荣耀的瞬息, 我忽然成了一尊金身,投向你脸上。 是爱,就无所谓卑下,即使是最微贱的爱, 宽宏的上帝受了它,又回赐给它爱。 那我那迸发的热情就像道光,通过我这陋质, 昭示了爱的大手笔怎样给造物润色。 美丽的诗篇如同美丽的女人是不可分割的,前者让人感受内质的激情与豪放,后者让人欣赏自然的美的特质,两者相融女人成了诗里情感乐符的灵魂,诗成了直示女人柔情的代言。最后形成了美丽的、永恒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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