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熟了。
在五月的下旬,
谄媚着 , 笑。
一株老麦子,
回想起四月的,
风和日丽。
也曾青涩。
麦芒,
也曾直指过
天空。
它,甚至
不如竹篓里的
虾,虾毛。
爷爷站在烈日下,
像一个指挥家。
大地,原野,
都是他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