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已经发作了,挣扎着到外间吃了几口饭菜,我需要体力应对一整晚的煎熬。一阵阵麻酥传来,身体热到不行,这药的霸道我是知晓的,只能生受着,一旦交合便是自寻死路,所以唯一的解药就是意志力。 ...
当第一鞭嵌入肉里,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不仅仅是难以忍受的痛,这感觉从小到大不知熬过多少,我是忍得下的。令我惊惧的是,我发现鞭子发出的幽香竟与逍遥谷中惩处淫乱弟子的媚药一般无二,显然,鞭子浸过药。 ...
8 一路都是高速公路。第二天早晨,当艳霞她们从家乡的县城坐车到茶山市汽车站,才 11 点多。她们在车站内没看到艳霞的哥哥艳宏,到了汽车站外,也没看到。 艳霞走到一个电话亭,给她哥打电话,先打到艳宏打工的容康汽车修配公司,接电话的人说艳宏出去了。艳...
上完一节课,丽香向校领导请假,来宿舍陪艳霞她们。她们嗑着瓜子儿、说着话、听着歌曲。又一个磁带听完,丽香说:“走吧,去家里,叫妈妈给我们做几样好吃的。” 艳霞说:“丽香,你怎么不住家里住学校?”...
秀荷坐在椅子上正“咯咯”笑着对银凤说着什么。到了她们跟前,艳霞说:“今天走不了了,刚才,我去汽车站看了,下午没有开往茶山市的车。” 秀荷明白艳霞的意思,就没问什么。 银凤竟很高兴地说:“那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看到吆牛种麦的情景,银凤的眼前一下子就出现了爸爸妈妈种麦的情景,他们都是50多岁的人了,爸爸的腰有点弯了,妈妈的手是那么的粗糙,脸上横的、斜的皱纹一道又一道……还有那个让人心疼的哥哥,他少了一只手,多么需要有人帮帮他呀……银凤想到今儿一早哥哥送她走时的...
方印米扛着小木犁吆着牛走在前面,银凤妈挎着半竹篮麦种走在后面,到了艳霞家门口,正碰上艳霞爸安积业从厕所里出来。 安积业个子中等,胖墩墩的,他是个忠厚人,平时,脸上总是带着微微笑意。安积业比方印米大2岁,他说:“印米,麦子还没种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