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十二了,月渐渐现出光亮。 那点滴的美好,瞬间的感动,洗目的幸福,那么虚幻,那么短暂,又仿佛结成了一个经久不愈的伤疤,忍不住一次次去自我哀怜的触抚它,回忆它,而缠绵着、难过着。 芒种近乎过了一半,夏至将临。夏至那一天,日最长夜最短。而后呢,就像登临峰顶之后必须下坡的,夜,一点一点的积聚着黑色的幽静和温情。想想,该是喜欢的。只不过在静享那“幽静”和“温情”之前,还须熬过几十天,那段闷热潮湿的小暑大暑天。洗洗涮涮的也愈加频繁,愈加使光阴如流水般远去。洗洗涮涮,年复一年,一颗拳头大小的心欲要经历几番的时光的洗涮,才换得向往的愉悦、安然呢? 说不出是痛是痒,打几个字才算死了心。夜夜迟迟不肯睡,朝朝早早不愿醒。不知道自己和自己较什么劲呢?日日累积着岁月,心是累积着幸福充实呢,还是塞加着惘然虚空呢?可以问谁呢?可以表达心情的那个名字在哪儿呢?可以相互倾听的那个友人在哪儿呢?“千年长短有人议,闲来心事对谁说。”忽然禁不住把这话贴在了这里,就算是话赶话、字连字,巧合吧。 繁华拥挤的心事,寥若晨星的所谓友人,那“知音”呢,更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享那一心芳华。” 时间又已不早了,不管月是赢是亏,睡吧。 2011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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