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19日的午后,我出差有一日多,忙完公务,乘车到武功县。不想却搞出了名堂,武功县又名普集,匆匆乘上去往武功镇的班车,原以为是“一家”却不想成“本家”,就这样匆匆的赶上。
当车子开在乡间的狭窄马路时,我受惊不小!是惊奇!是惊叹!是惊呆!是惊的瞠目结舌,目瞪口呆!这种心灵的震撼是从来所不曾有过的,作为一个“写手”,我时时刻刻地都在捕捉着生活,却又常常被生活所掐住脖子,气喘难堪。
路有点颠簸,我整个人和我此时的心情恰如其分,砰砰跳动,却无从逃往。这是巧合吗?不是!这是必然的,如果是像高速路一样的平整,说不定我会安安地睡去,因为我很累。
那稍稍突起的山丘,那平整的田地,已是冬天,所有都是灰色的朦胧,粗壮的大树,伸展着枝杈,像就要动起来,就要发芽,开花,长叶。光秃秃的柳条低垂在空中,静静地摇摆,少一丝妩媚,多了一些苍凉。
下车之后,我开始向着售票员所说的十字路而去,刚走几步便看见一座肃穆庄严的庙宇,心想“既然有缘,那么就进去拜一拜吧!”一进门便看见赫然醒目的壁画,主题是刘关张三兄弟桃园三结义。院子里出奇的静。在正对门的一座殿堂供的是关二爷,后边一座供的是财神爷,两间殿堂的门都锁着,我只是扒在门缝上向里“偷窥”了一下。貌似有点大不敬,然后退到大大的香炉旁,双手合十,闭眼,静心参拜。“希望前者保我平平安安,后者保我财源滚滚。”院子的两边是两座刻着十二时辰生肖的塔炉,我想赶去庙会,里边燃着火,在晚上一定很好看。
背靠青山,面朝大片的麦田,背着包走在略显破败的街道,有一种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一天的劳累似乎顷刻间消失。天阴的黑暗,我点了一根烟,边走边抽,留心着每一张笑脸。蓝色的烟雾在风中不时地升起,飘散,让人捉摸不透。地面上的污水很多,只得“淌水”而过,心想“脏也可以脏的这么干脆!奇了!”我的心情依然是那么好,约摸在狭长潮湿街道行了5分钟左右,我便又上了车。
一个黑瘦的中年男人上了车,问我旁边的位子有人吗?我说没有!他便坐了下来,在买票的时候,他说他要去普集,我说我要去武功县,他笑说那是一个地方,我说第一次来这里,他问我是哪人?我说榆林,清涧。他说自己是吴起的。“搞了半天原来还算是老乡!”我戏言。之后便是有一搭没搭的对答,甚是无趣。
此时路上的风景味如嚼蜡,再无任何的兴趣去观赏。我仰躺在座位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改一下蒲松龄的一句话“一人假寐!”
文字常常是苍白的,无力的。常常想用文字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写了这么多,似乎完全没有阐述清楚,简直就是无趣的梦呓。但所得到的震撼却是持久的。闭上眼睛,仍然可以在记忆里轻轻触碰到它的可爱和温情。
在平时的生活中,这种震撼实在是太少了,我们几乎是毫无机会感动。这是一种巧合,巧合的背后又是一种必然的必然。假如我在车上闭目养神。假如我没有走错。假如我走路的时候只是低头看路,那么多的假如,假如只有一条出现,那么趣味将离你而去。
“感悟生活”这是我常对朋友说的一句话。的确!我们很需要感悟,生活其实就是“道”,在电视剧《花木兰》中,姚老先生说“每日所思,必有所得”。很多的快乐是自己给自己的,而不是别人施舍的。所谓富人与穷人的区别就是这个道理,富人可以创造财富,而穷人只会等别人扔他几个铜板。
上帝对于每个人都是很公平的。我们只需要不同的眼光去看待。有时优势会成为累赘压的自己爬都爬不动,累赘也可以成为优势,让你蹬一脚,就可以平步青云,一帆风顺。
每一次的穷途末路都可能是前途无限,每一次的死都意味着生即将到来,《道德经》中有云“阴极则阳,阳极则阴”每一次的失败只会让你向成功更加地靠近一步,而每一次的登峰造极实则是险象环生,危机四伏,稍一不甚,便坠入万丈深渊。假如你死了,你会变成禽兽的美味,或花草的肥料,益于其它。假如没死,那么必然会强劲地往上爬。或者你不会,那么你的子孙后代依然会,那都代表着你的生命,种族的意向与必然。“万法皆自然”一切以此循环,相得益彰。
我们其实很多时候都在向往着自由,从小时候梦到在天空飞,在长大后想到自己不用上班就有钱花,再到老年时希望回归故里,子孙围绕,尽享天伦之乐。在每一个阶段,每一颗心都有自己想去的地方。然而,太多的无奈,太多的牵绊。大多数人只是手一松,放开那根丝线,梦飞走了,只把自己留在了原地,只能抬头仰望,远去远去的梦想和别人的风帆。
信仰!什么是信仰?这个词好像是充满着神圣,每每提到都让人肃然起敬,不可触摸,只能跪下平静静地膜拜。其实信仰只是一种生的追求,是灵魂的寄所。也许就是吃饱、穿暖衣服,娶个老婆生孩子的平淡,也许是名车豪宅,穷的只剩钱的华丽,也许是道士和尚的清修,也许会是达官贵人的高高在上。每个人想要的不一样,我们只要跟着自己的心走,相信心不会骗自己,只要快乐就好。
一切都是这么简单,未必就是马克思的哲学,未必是宗教的神秘。
我是一个只信任自己哲学的人。从来都没有想过会为哪位“思想高尚”的人活着。我只为自己和自己爱的人,事,物所生所死。天堂和地狱的去往是上帝的安排,我没有权力干涉,也没有义务去管。他爱让我上哪儿就上哪儿去!
我时常对自己和别人强调着“情调”,睡觉的时候,吃饭的时,走路时,工作时,学习时,我都在找寻的“情调”,有两个就要死的人,一个是微笑着的。而别一个却是愁容惨淡,痛苦不堪。想一想,那个更有情调,前一位给人留下的是安详,是温暖。而后一位留下的却是恐怖与悲伤。
我想我们应该有“情调”地活着,活的有一点情调。不管工作多忙,学习多累,把所有都多出去走走,去自己喜欢的地方。名胜古迹去不起,也没劲。背个旅行包,挎个相机,到乡下农村徒步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更有益于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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