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正的诗人
要时刻准备着和时代隔离
拖着世俗的镣铐
戴着名利的枷锁
人们用唾液为他砌好围墙
欣赏他负重前行的姿势
墙外的人说
哈 这个疯子
剖开他的内脏看看
这个囚徒的心是否会跳动
墙内的人说
我承认一生被囚禁
却从不曾成为俘虏
看 我的心早在你们上空盘旋
理应远离鲜花 掌声 和爱情
否则那就不叫诗人
一个能让诗人都感恩的年代
根本就不需要诗人
他们是天生的死敌
而一个渴望成为诗人的人
想必离死已经不远
我不是诗人
却一直靠诗的感动生存
时常想
我是否也应拿出一种勇气
用匕首刺开胸膛
让心经历一次短暂的翱翔
和诗人不同的是
我既接纳鲜花和掌声
更不会拒绝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