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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摇晃着到了北京西站前面的广场上。相互搀扶着,拉扯着走向售票大厅门口。 清风从裤兜里掏出了电话,嚷嚷了几句。就走向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来无声去无语的走了。 “怎么了,死娘了么?走了屁也不放一个”。轻舞的脚轻蔑的说。 红河忙说:“别瞎说,肯定是有事”。 非尘看着清风去的方向低语:“他和我说好像是和家里人还有女朋友生气了什么的,好像是结婚的事没弄明白”。当他回过头时大家已经远他有十几米了。又忙跟了几步。 “谁呀……奥,你过来吧。售票大厅对面的门口。几个晃的挺厉害的就是了。没事接了个不知道是谁的电话。挂掉电话又细心的搀起一直被他扶着的一滴泪。看样子一滴泪是醉的最凶的一个了。 不远处一个男孩摆着手跑向队伍。他是被拉在后面刚刚赶到的意外。倒扣一顶帽子,挺阳光的。他见到大家好像特别开心。不过大家的反应倒是有些低调。都已经顾自己不来,哪有心情热情了。 被冷落的意外还是很高兴的自语着:“喝这么高,遗憾,遗憾。太顽强了,这么高还要走,太帅了。” 大家买过票之后,正准备走向候车室。后面传来飘渺的尖叫声,黄昏低靡的人们被她这一通喊闹全精神了。 “啊……..你们都什么意识啊。走了也不叫一声,想甩了我么。告诉你们我跟定你们了。”她跑到没事的面前,扯住了他:“你们干什么去。” 没事只好不耐烦的告诉她:“出发了。买票去,六点三十六的硬座。” 她显得超级惊讶:“咦!现在走,硬座……”惊讶之余剩下的就只有目瞪口呆了。 “走吧!快去买票吧!怕一会来不及了”。非尘好心的上前想帮助她。 小小冲着轻舞的脚伸了下小舌头。轻舞的脚看着小小说:“甩都带坏不掉,真是高手。我都做不到。” 意外看着,摇着头笑:“太神奇了。” 没事和一滴泪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看上去俩人特亲密的挨挨靠靠的,没事还不时忙活比他醉的更厉害的一滴泪,她看上去快要睡着了。 非尘和飘渺在醉的如此的情况下还不忘对一下车票。飘渺苦着脸说;“不是一个车厢的,怎么办呢?能和我换一下么?我知道你好的”。她急得快要哭了。 非尘又害怕和她换票,有不想伤害她,苦恼的安慰道:“没关系,上车之后你就过来,我们不会丢了你的。” 他们废了不小的劲终于找到了检票口。候票大厅里人依旧很多,根本不用想能有个座位。大伙疲惫的席地而坐,相互倚靠成一个小人堆。迎面匆匆走来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大爷,两手两个满满的丝带子,一个拎着,一个背在肩上。挤过了他们中间,嘴里愤怒的抱怨着:“中国人真他妈厚,火车天天跑也拉不败。” 一点灯听了呵呵的笑。老头走远了还跟着看,舍不得的目光,直到被人群淹没。其他人倒是没太注意老头儿,都潜心在自己的晕厥世界里。 飘渺和非尘刚刚追了上来,飘渺如一滩泥似的堆在没事和红河的中间,她这么一堆,整堆人都连带着摇晃。她掘起嘴温柔带迷糊的向问没事:“你们走了怎么不带着我呀!差一点就没赶上”。 小小被撞了后十分的生气。恼火的看着飘渺说:“放什么骚,没看见人家现在有人么?”说完又继续闭上眼睛像是要睡觉。没事的肩膀上躺着昏睡的一滴泪。他累的没有搭理飘渺,又闭上眼睛靠在包上。 飘渺瞪足了眼睛,两个拳头握得十分有力。表情像是要把小小撕碎。小声低估着骂词。 意外倒是有精神。他站在人堆的旁边来回的走动。因为整队人都睡着了。直到检票时他才小心的叫醒每一个人。大家纷纷懒散的站了起来,一滴泪醉的实在是厉害,她没有醒。每个人脸上无一例外的痛苦表情。很快一小队人随着涌动的人流涌到了检票处。没事艰难的背着一滴泪,他们俩人的包分给了裸奔和红河。没事跌跌撞撞的挤过了检票口。 上车时人们不难发现搀前服后的意外。小小把目光落在意外身上和轻舞的脚说:“诶,他谁啊。也挺帅的。是和咱们一起的么?” 轻舞的脚并不在意他是谁。看着正在蹲着吐的裸奔没在意的回到:“不知道,后来的吧!” 小小纳闷的想着,小声的也不知道在和轻舞的脚说还是和自己说:“没看见啊。”这话还是被旁边有心的意外听到了。“美女。我来的时候你们正晕的顾天不顾地的,和你们打招呼没一个人离我,我只好跟着了。” 小小歉意的恭维着:“那可真是没看到,不然怎么连招呼都不打。来晚了没酒喝。我们欢迎你帅哥。” “走吧,走吧。上车了”。一点灯顾及着会不会有人掉队,有意的检查者每一个人。 大家走进了那张能把人拉入倦怠的大虫。意外依然站在那。专注看着轻舞的脚的背影小声的低估着:“玩个性,喜欢上你了。”说完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纹。说完也跟着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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