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很多人之一中的故事,有自己,有别人,更多的是一些形象人。
一曲终而起身,面对华丽舞台下面的万众瞩目,优雅的鞠躬,微笑着退场。
炎炎夏日,风都贴着墙角在走,室内的高强度的冷气粘附在身体张开的每一个毛孔上,渗透进体内,沿着血管住进一个舒适的空间。而有的城市,却跟这火城拥有完全不一样的气候,蔓延在各个表面都是冷却的自然空气。世上真有很多东西是相差很大的,迥异,奇怪,却也相互融合,最后杂糅进一个全新的整体里面。
一个故事,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写下去,潦草的开了个头,就保存在那里不敢下笔了,或许情节有些玷污了本身的纯洁和朴实,与自己最初的愿望和设想相违。
曾经喜欢在春季牵起在空中起飞的风筝的线头,在满是油菜花的田埂上边跑边望天空,以致掉进了油菜田里摔得很疼,也还不忘望着天空中高飞的风筝,原来仅仅只是害怕风筝飞不见了。
曾经苦思冥想的把一部分的人物合理的安排上对称的任务,只为了他们都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值得这样去生活和完成一生该有的经历和坎坷。
曾经在一张白纸上一笔一画的写下幼稚的一句话,在如今看来却那样的深刻,或者只是让今日与昨日形成一个完美的对比,在昨日的纹路里寻找当时的心情。
一个故事或许不应该有那么多复杂的思想和情节,推波逐澜,不用构思就肆意的铺展开来,生活跟故事的差别就在于此吧,生活之即兴的,而故事却是用即兴的生活调色。
总喜欢安妮宝贝,那些只着简单棉布衬衣的女子和木质纽扣的男子,看似在生活中随处可见,可却嚣张得平凡人不敢去尝试,那些看似颓靡的生活却道出了生活真实的残酷,那些尖嚣刺耳的声音却挽救了一些的神经麻木冷漠的人,让他们灵魂异样的平静。他们都是有故事的人,他们的故事不似饶雪漫的纠结和青春,像那些只存活在十七八岁的羞涩和纯真,早就那样的远去,剩下的是什么,望望天空的白云,他们有没有找到回家的路呢?他们最大的却别不是离别和等待的纯色,抑或忧伤,而是真实的生活,结局即使完美也是在伤痕上开出的罂粟,美得张扬让人心痛。
一个故事,总得耗费大部分的精力和情感去营造,还没有想好故事的情节,看着很久以前就打下的题目和开头,留在那里,什么时候续上。不是敷衍,而是用心的去写好一个故事,因为别人的命运被掌握在手指下的每一个按键上,于是宁愿举起手在半空也不愿随意的敲下。
故事主角还没有登场,看着明媚的阳光,想起阳光总是容易打在扬起的脸上的岁月,有着懒懒的味道。等待那个平淡的故事在某一瞬间惊现,还我一份真心的容颜和一份真实对待生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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