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们23 岁
不再习惯性的慵懒,以前能睡到12点钟才起来的现在顶多8点钟就起来了,夜夜熬夜的我们开始习惯性的早睡,凌晨两点以后开始变为23点以前。
那一年我们23岁
不再为游戏狂欢不再为游戏呐喊,我们结束了游戏中的战斗开始投入生活中的战争,以前放学回寝室的路上我们常常谈起的是游戏的装备,打法,等级。现在的我们常常谈起的是将来的生活,未来的憧憬,以后的前程,做哪样的工作,什么时候买车,在哪个城市买房子,尽管一谈论到那些我们就会有些苦恼,但我们却无时不刻的不谈论起。
那一年我们23岁
看电影不再是生活的必不可缺的一部分,偶尔还会对于新出的电影感兴趣,不再那样只要有空的时候守在电脑前日日搜锁。现在能搜到就看看,搜不到也无所谓,看完那些80年代的港战片然后看望王家卫,张艺谋的电影,在把国外的那些经典电影看完以后你就会发现许多的名字不一样但内容是一样的电影其实只看一部就完全足够了。
那一年我们23岁
学校不再是我们的禁锢了,我们却开始有点留恋学校了,社会的大环境向我们张开巨大的双臂,我们却又有点不放心直向前铺在这样懵懵懂懂的,还在考虑是考研究生在多待三年学校还是直奔工作时,我们已经23岁了,我们毕业了。学校里来来回回的是低年级同学陌生的面孔,我们站在路中望见的是那些灿烂的笑脸和爽朗的笑声,那是我们以前走过的时光
那一年我们23岁
大学四年的朋友们开始变得相互珍重,即使以前很少说过话的人现在都变得满腔热情,性情尽致,散伙上看到女生真实的一面,抛开平时的淑女端庄的狼吞虎咽,但求一醉的尽情豪饮,说道动情处的滴滴眼泪,无论哪一面每个人都是真实的。
那一年我们23岁
不再认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为人的至高境界,我开始认为: 相遇是缘,错过是缘,认识是缘,陌生是缘,皆都为缘; 相聚有时,离别有时,开心有时,悲伤有时,各尽其时;有喜有悲又为何不是一种境界,要不怎么会有人生得意须尽欢的狂放张扬又有凄凄惨惨戚戚的凄苦悲凉,四年前从天南海北聚在一起的人今天又将分散在天涯各方,每个人有着同样的悲落和兴奋,悲伤的是我们即将离别,兴奋的是我们又将走入下一个开始。
那一年我们23岁
无论是昨天你看错了我,今天或许你也看错了我,那一年我23岁,我仍然是我。对于很多事情开始变得更加理性,许多盲目的执着开始慢慢看得淡了,因为那极其容易使人烦恼,甚至在有些时候都能忘记自我。
那一年我们23岁
我开始发现有些东西我想我一辈子都会带在身边的,比如说写书法,写点小文章小诗什么的,搞点小情调,这是我永远不会丢弃的部分,但同时有些事情却有让人担心起来,因为我发现自己对于音乐不再是想先前的那样的敏感了,开始害怕对于音乐的热情会消失,那常常使我感觉不安,我不是专门搞音乐的人,但我是非常喜欢欣赏音乐和享受音乐的人,因为音乐会使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可以带着人走到很远。为此,我想贝多芬喜欢音乐却不能听见音乐是一件多么巨大的痛苦,而他又是怎样在耳膜之外达到欣赏音乐的境界的
那一年我们23岁
听到侄女都叫起舅舅了,才陡然间发现自己已经长了一辈,以前的朋友很多都已经谈婚论嫁,毕业 了,同学们都开始关注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结婚成为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常常喜欢问起的话题
那一年我们23岁
我们总认为外面的城市会更好,外面的世界会广阔,其实我们也同样知道外面的世界并非就好,但是我们的翅膀总想飞往更远处,因为我们年轻,为了弄清楚自己的翅膀究竟有多大的力我们总会尽力使自己飞的更远
那一年我们23岁
悲伤不再是我们的代名词,青春仿佛已经不再适合我们用了,现在我们更喜欢用年轻这个词,23岁,我更加成熟稳重了,做什么事情也开始计较后果或者说不再是那样的肆意妄为了,曾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样做就怎样做的性子也慢慢收敛了,棱角分明的我们渐渐被时光磨得圆滑起来,很多的时候甚至喜欢故意遮遮掩掩。
那一年我们23岁
很多以前常喜欢说的口头禅现在很少用了,比如说我爱怎样做就怎样做你管得着吗;谁管你是谁啊现在无论怎样都不会轻易说出去了,因为我们已经23岁,开始发现原来说话还要讲究分寸现在想来还是喜欢那个说逃课就逃课的自己,爱怎样说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光,而我做的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那一年我们23岁
无论是那个默默无语显得有些忧郁还是那个笑的死去活来的我,无论是那个文绉绉带着半点含蓄还是那个纵情豪饮的我,无论是那个提起笔画画或是书法熬通宵还是那个睡觉到中午12点的我,也无论是昨天的我还是今天的我,无论是你昨天看对今天看错还是昨天看错今天看对,我一直我。还是那句话,我仍然是我。23岁,我们有一次站到了路口,东张西望就会发现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表情,每个人都有一张不同的面孔,有的是真实的,有的只是带着的一副面具,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华丽的伪装。我们开始在又一些新的面孔中交织穿梭,一针一线的铺开前面的路 ,一次次蜕变后又一次次重生。
(献给那一年23岁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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