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按语:编辑在编辑本文时,对文章标题及文章的开头、结尾部分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修改。因为原文标题及开头与结尾,似乎都与文章的中心无关。作者在投稿时选择情感栏目,似乎也有跑题之嫌,通读文章,发现与情感其实并无多少联系,所以编辑将其归入散文随笔栏目。以上愚见,不知作者意下如何?
上个礼拜,我与同事一起进城办事,在市府东路遇见了多年未曾照面的“校花”。我这个老同学曾出过国、留过洋,见多识广,现在是市区某公司的一名主管。见面相互寒暄了几句后,她问我现在是否还在练书法,一席话竟然勾起了我的回忆……
记得上初中时,我与她是同桌,虽然男女有别,但相处得挺不错。平时课余时间,我有事没事总喜欢写写日记,练练书法。如果要知道当天课程教到哪一页,不用说,她拿着我的课本,总是胸有成竹地向同学们喧嚷:“不用问了,大家都来翻看我同桌的课本就知道了!”
她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未学课程的书页是新的,但只要老师教过、我们学过,所翻过去的那一页就变得面目全非了,且没有一处插针的地方,全叫我给“涂鸦”了……
是的,那时候我对书法的爱好真是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读贴、背贴、临贴成了我课余时间的“必修课”。只要上街赶集,我总是忘不了选字贴,购毛笔,买纸张。回来后就开始写字、练字。我不仅喜欢在自己的课本上涂鸦,还喜欢在别人的书本上写写画画。害得同学老远遇见我,就把书本举得老高,就像躲瘟神一般唯恐我会玷污了他们的书本。然而,也有不少喜欢书法的同学,把书壳叠好,主动上门请我“题字”呢。不仅如此,每逢暑假,我都用“大斗笔”蘸水写字,自家的水泥地坪上,打谷场或沂河边的沙滩上,都曾留下我的“真迹”。我曾为我的摹仿“乱真”而沾沾自喜,也曾为我的“行云流水”而陶醉不已;我曾为我的“龙飞凤舞”而洋洋自得………梦幻有朝一日能成为一名书法家。
八十年代未,全国流行 “硬笔书法热”那阵子,我心血如潮,曾参加过全国各地不少书法比赛,但却没有一次获奖,哪怕是鼓励奖,安慰奖也没有得过。尽管如此,我没是有灰心,没有气馁,毕竟本校历次书法比赛的夺魁还非我莫属,加之学校的板报、标语都是本人的用武之地,所以,我还算有“一席之地”。
高中毕业后,我名落孙山。反复总结自己的失败和教训,学习如同书法一样,没有过硬的基本功,一切付出都是徙劳的。在学习书法中,没有楷书夯实基础,要想在行、草、篆上有突破,是非常困难的,这正应验了人们所说的没学爬就学走,空中楼阁的结果可想而知。因此我静下心来,从楷书开始,从头开始学习书法。直到今天,在工作闲余中,我仍坚持临摹不辍,认真练习正楷书法。欧阳询的《九成宫醴泉铭》、颜真卿的《多宝塔》、柳公权的《玄秘塔碑》,赵孟頫的《玄妙观重修三门记》,及唐人的《灵飞经》等名家正楷作品,都是我习书的目标,成为我的“必修课”。
在学习书法的过程中,我深切体会到:楷书《九成宫醴泉铭》法度严谨,笔力险峻,结构独异,结体平和而险劲,成了楷书史上难以逾越的高峰;《多宝塔碑》端庄雄伟,气势开张,结体宽博而所势力恢宏,骨力遒劲,气概凛然;《玄秘塔碑》清健遒劲,结体严谨,笔法精很妙,笔力拨乱挺拔;《玄妙观重修三门记》端正严谨,书风遒媚、秀逸,结体严整、笔法圆润清秀……
练习正楷书法使我真正地步入到正楷书法的艺术殿堂,欣赏到无穷无尽的正楷书法艺术魅力。
在这些楷书中,我最喜爱的还是颜真卿的楷书脉络,因为他总给人以方正,严谨,宽容之印象,不像狂草那样汪洋恣肆。其外圆内方,却又暗藏筋骨,使我从中体会到了正楷书法的真正内涵。学书法如学做人,既陶冶了我的情操,又让我学到了许多做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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