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白云偶尔的飘过,看着天空却在想彼得-梅尔中《一年中的好时光》,年轻的声音轻轻的吟唱着普罗旺斯这个名字,普罗旺斯,他的名字是那么的美丽!
弥漫的水气叮当地敲响着普罗旺斯甜美的笑容,白云飘过普罗旺斯蔚蓝的天空,人们匍匐在紫色的花田,然后春风带来了人们低低的嬉笑声。薰衣草的花穗在风里纤纤的招摇,她美丽的花语细细诉说着她的故事——等待爱情!风听见了,带着她的心愿她的故事,来到了美丽的台湾,为他们谱写一个叫做《薰衣草》的电视剧。狂飙眼泪,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对生死离别的低泣,开始于那个花语,那迷蒙的爱。爱,我们等待着,她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来到了我们的身边,但我们还迷迷忽忽的计算着今年是何年何月,并没看见她。被冷漠的她蹲在角落低声的哭泣着,但还是没有人发现这个可怜的人。没有人肯为她停留,于是她更大声的哭泣,只是希望他可以看看她。他还是步履匆匆而过,哭泣着、哭泣着,声音渐渐的消逝了。原来她的脆弱的身体,载不动这如山思念。这如火的爱慕,这如春水般的愁绪与悲伤,生命的痕迹浅的就像水在纸上留下的痕迹。
即将要消逝的那一刻,他猛然地回头发现了她。她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在无光的世界里,只能靠他身上的气息来辨认他。他对她说,我爱你!可是她却听不见,更看不见他的悲伤。一场秋风带走了明亮的容颜,徒留下如叶子般枯槁的面容。
用薰衣草的语言等待爱情,像彩虹般美丽的诺言,这华丽的外衣足以迷惑世人。于是我们等待着那所谓的爱情,却没有睁大眼睛去看。不知什么时候她来了又走了,我们又可以做什么呢?也许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胜于茫然的等待爱,发现爱,抓爱在手心。
薰衣草呀,遍地开放。 蓝花绿叶,清香满怀。 我为国王,你是王后。 抛下硬币,许个心愿。 爱你一生,此情不渝。--英国民谣《薰衣草》
普罗旺斯是什么?我可以回答,他是法国的一个好地方。她的哪一点在牵引着我的心?薰衣草的花语吗?一座座高矮不一红瓦白墙的乡舍,那悠长绵绵簇拥着紫色花穗的道路,田拢中发散那纯彩,飘渺的紫,安然的绿,妩媚的粉,明晃的黄,清淡的白,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那么一小块土地怎么会有那么多色彩,像画师的调色般,绘出五彩缤纷的图画。普罗旺斯的明亮色彩蛊惑着艺术家创作的灵感,19世纪至20世纪初,包括塞尚、梵高、莫内、毕卡索、马蒂斯、夏卡尔等人均在普罗旺斯展开艺术生命的“山居岁月”(A Year in Provence),将普罗旺斯推向巅峰。哪里流淌着丰富色彩的普罗旺斯,哪里就成就了一批又一批的作家画家,普罗旺斯是一个可以肆意的繁生色彩巫师。
薰衣草的爱莫过对于紫色的推崇,飘逸的紫对于我来说是个美丽的梦,儿时仙女的故事被我深记,尤其是那湖边的紫衣,从那个故事开始,梦幻的紫开始潜入的我思想,从此深深的埋下根 。她在心中时怎样的一种意向呢?是对世界美好的渴望,是对神秘事物好奇于探索,是魅惑心灵的一滴泪水,是风中遮掩悲伤的面纱,是沮丧时天空流动的炫彩的虹,从什么时候她竟如此深刻的影响了我,没有答案!也许这就是我于她宿世的缘,是一滴一滴滴进心中的泪,从此便不分彼此,如小河融入了大河,本就是一体你中又我我中有你。所以,我的灵魂也掺杂流动的色彩,既平和又矛盾,神秘复杂的心绪,这就是我。
普罗旺斯,片片的摇曳着的薰衣草,还有串流不息的人群,渺渺升起的炊烟,哧哧不停的转动的风车,阴晴不定古怪脾气的天气,还有颗颗如宝石般丰满圆润的红葡萄,清淡火辣的茴香酒等等。宁静的的风吹着主人那小小的窗户,主人躺在靠椅上,小狗憨憨懒懒的靠在主人的臂弯中,风中又薰衣草辣辣的味道,有点像白兰地进入喉咙的味道,阳光、雾气、风,缠绕着薰衣草一样的味道,小狗憨憨的上眼皮支撑不住耷拉下来,风在鼓动着窗帘,一切都寂静了,空了静了。
紫色我的梦,我的爱,普罗旺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