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蘸着肚子
提上落下 落下提上
传递一分爱的故事
描述一个家的魔法
题记
第一节
东东和西西相识于一个网站,东朴实的留言让西有了好感,几天没上网的西看到了如此朴实又诚恳的内容促动了大脑,不禁地给了他回复并加上了他所留的QQ号,于是一段缘就这样开始。西的职业是名会计师,但是西性格并不是人们所想的那种恬静女孩,她有很多爱好,写诗跳舞做饭打理,除了工作业余是丰富的,QQ上他们从工作聊到生活,从战争聊到文学,几天下来似乎彼此都有了触动,在一个星期的网络虚拟了解下,东给了西一个安全实在有思想有报复上进的男子,而西也给了东一个贤慧能干的女孩形象,在都有好感的情况下东提出了一个见面的想法,东说明天是个情人节,没有约会的话就当出来认识一下,吃份便饭。
明天如期而至,周六西不用上班,在家忙洗衣做饭打扫了一天,一看时间3点多了,东发了个信息,在哪吃饭呢,西回了说你定吧,就这样东定在了富山购物广场的肯得机,西有点兴奋有点害怕,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见陌生网友,她着了一件咖啡色绵布连衣裙,带了包,匆匆上车,在车窗里,日子一页页地翻开而来,凭着记忆勾画出的家乡美丽画面,青山=绿水=田野=童年。西生长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97年考上中专,成整个家族整个村庄的骄傲,大家都寄予很高的期待,可是等西毕业时政策的改革让她一个中专生无处落角,西为了不让家人失望,也不让自已几年白读,凭着自已的执着与老师的推荐进了一家中美合资企业当了一名小会计,一年过后单位碰到订单少,上级决定的裁员里学历低下的西不得不面临着选择,最终西和三个同事一起离开,一起创业,输了,一年多的工作生涯和离开后的失败,西很无奈,他给不了亲人的寄托,也给不了爸妈的期待,就在这时一个炸弹轰到了西的头上,西的母亲生病喉咙吞下不了东西,西不得不选了一家单位做会计,一个星期回家看望妈妈一次,一次一次看着妈妈越来越严重的病,夜晚西常闷在被窝里哭泣,西没钱给妈妈治病,西答应给妈幸福的承诺没有完成,却还要眼睁睁看妈被病魔掠夺,半年后病魔已严重进入妈妈的身子,西只能选择回家照顾妈妈,在照顾期间里西深深地感受到了和病魔作斗争的痛苦并还要照忍着痛苦继续照顾,最终妈妈离开了人世留下还在读高中的弟弟和无情的爸爸,西带着悲伤忍着泪水来到厦门,一定要努力工作,认真生活,给弟和爸带来了一个和妈在一样温香的家,几年来付出的委屈的很多,可是西没有怨言,没有放弃因为弟还小,还在读书需要环境,需要一个家才能让他把学业给予继续,每当看着弟获得的奖状,那时是西最开心最幸福的瞬间,四年了,四年了,不长了也不短,弟终于毕业了,身边的亲威朋友也说也该去寻找自已的生活了,弟最担心西了,他害怕西因为他而错过了幸福,错过了婚姻。
这几年流的泪很多,碰到的困难也很多,在车窗里西最欣慰的是有很多好朋友在她需要帮助时毫无疑问地给了她,也希望自已以后能有一个幸福的家,想着想着,车驶到了目的,西下车左看右看,在肯得机的门口见了东,东和网上的不像,网上的相片比较年轻,但现实的看起来比较踏实稳重,一声你好,随着话音的落下,两人同时说了换一家吧,不喜欢吃肯得机.
出那座肯得机的大门,东带着西绕过天桥,往前走,东伸出手碗揽住了西的肩膀,西紧张兴奋,在一路不停的说话中,西开始语无论次,西想会不会遇到坏人,在西思绪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金桃园饭馆门口到了,抬头一看,饭馆的大门金光闪闪,一首葫芦丝哈里情歌传入而来,步入大厅,眼帘男男女女窃窃私语,我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东看了一下西,拉开椅子示意入坐,喝了白开水,东说你比在网上的相片还漂,西笑笑地说,你看的相片是短发,现在准备留长发,可能有点不一样吧,服务员过来了,甜甜的叫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两位你好,要吃什么东西呢,今天推出情侣套餐有沧州笑口常开,有拔丝苹果。。。。西愣愣地,有些尴尬,东接过来说,我们只要便餐,拿起菜谱,问了西的口味,点了6道菜一道汤,还问了句,有便宜没,西突然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些意思,不知是小气还是算会理财到家,在接下来等待的间瞬里,他们聊得最多的就是美食。菜来了,东时不时地给西夹菜,还拿起汤匙喂起西,西脸红地心砰砰地跳。
情人节,厦门的风依旧如此吹冷,只着一件咖啡裙的西走出饭馆门口,被迎面而来的风撞上了个哈欠,东说了句冷吗,嘴边说,脱起身上的大衣,西赶紧说,“不会”,两个人走着走着,为了减少紧张和安静,西不停地找话题说话,而东嘴边说,手开始不规则地时而绕过西的肩膀,时而挽起西的腰,西很不自在,嘴边说同样手一直拔开以示,走了好长一节路,西开始害怕,站到面前说:“现在我们去哪里”东期待地说:“我家就在前面,去我家坐坐,坐会再回去”西愣了一下,还没出声,东已挽起她的肩膀,继续往前。
第二节
西睁开双眼,透过窗户迎来新的一天,她走下床沿,挥手推开,冬晨的光晕夹杂着外面的空洞的嘈杂,绽放着春花秋月所不同的光芒穿透窗缝直进屋内,暖暖地,伸伸懒腰,“爸,中午我们吃什么”西走到小店里,“搓搓手,递了一张10元钱,你看吧”严寒继续盯着桌椅上那本画满号码的六合彩报,他的工作是帮这栋出租屋的房主看大门,时间之多给他创造买六合彩的环境,小店很小,是用出租屋的楼梯隔起来的,只够放一张铁床,严寒被老伴侍候习惯,家里的事都不会也不管,西每天得上班起来做早饭,晚上赶回来做晚饭。一张上下铁床,一张办公桌和十几瓶的液化气,吃完午饭后,西坐在房屋里,怎么整理还是乱还是窄,“一块木板嘣地一声”店里的严寒走到房门,眼神一瞟,竟自走开,任西在那发气。
太阳开始慢慢升高,西坐在书桌前
“嘟。。。嘟。。。”
“你好,哪位”
“我是东,西还好吗,在干吗呢”
随着那头的呼吸声的逼近,西回答得很是低沉,
“在看会计书呢”
“哈哈,临时报佛脚,过不了啦”,那头声音宏亮着。
西挂下电话,她害怕听到他的声音,她不知该继续还是当做没发生,
“嘟。。嘟。。”又响了
“好意思,刚不小心按了”
“没事,晚上出来逛逛吗”,东说着,
“不行,晚上得做饭,明天还要上班,太累了”这头宏亮着
“那我去你那吧,怎么做车,不是怕了我吧,我是想真心和你做朋友”
“没,没,下次吧”西扔了一句口是心非的话给了东,踱出房门的脚又缩回来,捧着书本,心像颤拌又像喜悦。
正午,院子里暖暖的圆形片地,房客们在这歇着,谈笑风生,共享冬日暖阳,在房里有得慌的西起身走了出来,她想来院子寻找一丝暖流,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平静,老人小孩。。。。叫喊声嬉笑声。。。。。。,俨然是一首动听的交响音,旁边一位老大爷拿起纸团端详着,西走过去招呼着,只见翻阅的纸稿,内容一片乱麻,字迹扭曲峥嵘,涂改和勾抹之处比比皆是,多过清楚的字句,有一句没一句,看不到整句的,老大爷在那发愣,竟然写了为什么又扔掉,大爷睁眉挨个看,突然有句完整的出来了,上面这样写着:某日天好,某日天晴,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每一天在本质上是相同的。虽然不知作者是谁,大爷说是个傻子在研究没答案的问题。如果说地球秩序都井然有序的话,那不过是一推推凌乱的垃圾而已。
面对着这个老大爷,面对着院子时时飞时落的蜻蜓,面对着放眼望去的高高楼层,如果和“日长篱落无人过,惟有蜻蜓蛱蝶飞”的农家傍晚相比,城里闪耀的灯光似乎给蜻蜓蛱蝶的飞行带来一层阻力,它们更难分清方向,更可怕的是有可能被刺眼的灯光刺伤了飞行的双眼。西没法多加思虑,也不是她能想的答案,她能做着的是随这如眼前的蜻蜓继续努力学会飞翔
“出去,出去”严寒一声训斥
“嘿嘿。。。嘿嘿。。。”一个一米七八,平头,一件很破很多洞的裤子,很瘦大概有25出头的男孩走进了大门对着我们笑,
“老严,老严,别赶他”房主的妈妈叫喊着,
“来,来,10元 。。。。。。”
说真的,在阿婆递给他元10时,在他接受时的那个表情,西不相信他是个疯子,一点都不相信,看着他笑笑地,拿着十块钱从大门走出去,西的眼停不住,跟着他的方向走,一直到那条巷的尽头,然后从阿婆的一声叫喊中醒了过来,笑了一笑,看着阿婆,阿婆说,他是本厦门人,一个很优秀的男孩子,因女友提出分手受不了而成了这个样子,听完话说,除了觉得惋惜更多是一种思虑,在想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她有着多好的性情,他是个什么样的男孩,有着多深的眷念,他们到底有着多深的情感,在现在这个物质一直膨胀的时代,金童玉女,山盟海誓,存在吗?都说女孩爱幻想,幻想美好完美的爱情。是真的吗?我也在开始怀疑。
阿婆是个20年代出生的人,很富态,也许和她有缘,认识四年来,谈了很多,西喜欢听她讲20。30。40。50。60。。。。年代不同的历史,发生的不同的故事,那些过去式的爱情与亲情与社会对她来说觉得很好奇,阿婆从前是个苦命的人,拉扯4个儿子,4个女儿长大,像她这样算是苦尽甘来,终于看到太阳出来的一天,甭说她现在已有七八十岁了,身子还相当硬朗,对于这个疯子用阿婆的话来说更多是对社会的一种谴责,如果当时这个女孩能聪慧地选择一个好的方式慢慢地离开了他,也许他现在是个能帮家人扛事的男孩,而不是成了家人的累赘,如果不是现在宠爱孩子宠昏了头,也许这位疯子不会做不到人们眼中的拿得起放得下的气魄,也许还会做得更好,可是生活很现实,如果能有那么多如果也许没有人会犯错。
在西沉思的时间里,夜色也渐渐的来临,路口,西又看到了那个疯子,拿着阿婆给他的十块钱不停地无数遍在那条巷子穿梭着,不知他要去何处。是否连买东西都不懂,脑海扫过的片刻西取笑了自已/
时间还是那样的走,发生过的从自已身边擦身而过的人、事很多,感人的可恶的可恨的一件件地收藏进入了脑海,每天照旧带着最好的心情迎接每天清晨的来临,晚上带着一天的劳累回到了家,路还是那条路,每天用它步往到达的目的地,上班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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