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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余生点燃流年

发布于:2018-01-28 20:24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荼蘼半夏


  残冬将尽,春将絮语,回溯趟过的河,在清新缠绵中共述流年。

  翻开逝去的时光,就像剥开石榴时掉落的透明果实,落在最不经意的脚边,被阳光晒得褪了色。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本真。却始终难舍青涩的粉红,重拾起来,温暖如昔。

  菊花没有跟随玫瑰的脚步,于瑟瑟寒风中独绽温柔的花朵,于纷纷落叶中独赏坚韧的品格。相反,穿行在人生中的海平面上,多少风帆随风起航,任凭海浪的怂恿跟随海风的方向。而我们却只用流逝形容时间的飘渺。也因此人们常常感叹:人生苦短,白驹过隙。从孩童的第一声哭泣,到咿咿呀呀的把青春留在身后:更明晰流年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过往皆匆匆。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孔夫子如是说。时间如一瓶漏沙,在不断地颠倒中遗漏,漏走快乐也漏走悲伤。犹记李清照的幽叹:物是人非事事休。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记录在照片里的每一寸容颜,一直到时间刻满了面颊。见证着不同阶段人生的种种历程,便不觉思念起童年:想起那些玩伴,思念如潮,那曾经的执着对着太阳奔跑,对着月亮努力微笑;想起光着的脚丫转身被泥土涂鸦,拽着父母的衣衫嚷着要这要那……

  “朱颜辞镜树辞花”,“古来万事东水流”,“江山不老人易老”……往往忙里偷闲,又嗟叹千万。走过多个日日夜夜,却如弹指一挥间。在忙碌中充实,在倍感充实的日子里收获平凡的快乐,亦为自我的存在而倍感自豪。常敬仰“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也总笑谈滚滚东流黄河水。不比美“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不去拼“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九天揽明月”的豪气;不垂涎“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只求在岁月的风尘里,尽享凡夫俗子的雍容。万种风情,一份淡泊,一份纯真,一份地久天长。

  这个世界需要激情,更需要理智。很多时候置身一种特殊的境界,寄托笔的独特,抒发内心情怀。

  “灵魂舒展成一条银河,常常流在天上一千首歌”——林微因,如瀑的才华擦亮这个世界;“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流”——后主李煜,他以君主的身份看待亡国灭种的不幸命运,在下笔那一刻,便开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的奇葩。在霓裳羽衣舞罢时,再跌宕一个盛世绽放的诗魂。也许“痴情”在太多正人君子笔下禁谈,其实哪个血肉之躯不喜欢感受荡气回肠的凄美?谁又不惋怜倾世容颜婉转千秋,彻骨的绝望再将它化为绕指的柔?

  岁暮阴阳催景短,门前流水上西方。天涯霜雪雯寒宵,一蓑烟雨任平生。无需再哀惋留恋昨日时光,最美不过用余生点亮晚霞流年!

  

责任编辑:古岩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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