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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不遇:能让我永久快乐的,那就是诗(2)

发布于:2012-05-08 11:30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陈祥蕉

  在写作中,似乎有一种神秘的东西在触及我。它掌管的领域更大。在这个神秘几乎宣告死亡的时代,我希望我的写作能使神秘复活,获得语言的开阔、野性和新的生命力。

  关于广东

  它的工业化、城市化进程真实地进入我的诗歌

  南方日报:作为广东诗人和作家,你如何看待这块土地?它与你的写作是什么关系?

  唐不遇:我出生于广东,现在又生活在广东。除了大学四年,30多年来,我的生命基本上和这块土地紧密联系在一起。我的老家在粤东山区,一个传统的客家农村。四岁那年我就下地割稻子,一镰割破了我的左手小指,指甲裂成两半,愈合后变成了畸形。

  客家人看重耕读传统。小学我一边放牛,一边从村里到处借书看,读完了《西游记》、《水浒传》、《红楼梦》和《红岩》。中学时我成为家中的主劳力,那时我已经开始着迷诗歌。留在我记忆中的村庄,始终笼罩在猛烈的阳光下,一片金黄,我穿着沾满泥巴的裤子,在门楼下读《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儿童诗选》。从那本诗集中,我第一次读到了叶芝。

  大学毕业,我来到珠三角工作,它的工业化、城市化进程,开始真实地进入我的诗歌。在《坟墓工厂》中,我记录了这种从农村到城市的内心冲突。

  南方日报:你是怎样开始写诗的?诗歌是你自我成长的工具吗?

  唐不遇:我对诗产生兴趣,主要是因为我的初中语文老师黄小兰的影响,她喜欢写诗,家里有不少诗集。1993年冬,我从她那里借到了《歌德抒情诗选》和一本中国现代抒情诗选,从此打开了人生的一扇窗。1998年我考入中央民族大学,大二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捧着一摞诗稿找到我的老师敬文东,请他给予指点。几天后,他把稿子还给我,上面附了张字条,指出我写作上的四个缺陷,并向我推荐了奥登和布罗茨基。我从图书馆借来卞之琳译的《英国诗选》,里面有4首奥登的诗,让我一下子找到了现代性的写作方向。那张字条我一直珍藏着。

  如果说有一样东西能让我永久快乐,那就是诗。如果不写诗,我的生命就会像大地上的一只蚂蚁。而写诗,让我清楚地知道,我就是一只蚂蚁。这种感觉真棒。

责任编辑:忽然花开 作者文集 作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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