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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A片的记忆碎片

发布于:2011-04-10 09:55  ┊ 阅读  ┊  人参与  ┊ 文 / 冯驿驰

所谓A片,就是Adult Video,成人影视作品也。众所周知,我对A片一向高度关注,是个不打折扣的登徒子。鲁迅说:我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在了写作上;我说:我把别人看韩剧的时间都花在了鬼鬼祟祟地看A片上。

说起A片,这是一个大话题。兄弟我二十余年来,人尽可妇,阅片无数,谈及环肥燕瘦,奇技淫巧,那是沧海一声笑,哼哈二将靠,倘若现在给俺一截粉笔和一块黑板,直接就是百家讲坛;给俺一套西装和一盒发胶,直接就在上海美琪大剧院“笑侃A片三十年”,亦或“我为色狂”。可以预见的是,即时场场爆满,半票难求,那个叫啥海派清口创始人的小滑稽定将郁郁地卷起铺盖,含泪走人。

有道是,不收录A片的硬盘不是男人的硬盘。作为一名腰挎水枪的成年男子,矫情地说不看A片亦或没看过A片,我疑心他八成是性取向有问题,要不就是“下水管道”出了毛病,亦或是有过童年阴影。撇开上述三类,反正我是没见过这样柳下惠式的极品。

兄弟我看A片已经好多年。抚今追昔,我与A片的第一次苟且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期。那一年澳门回归,邻家大花猫的第一声春啼后,我便来了初潮,胸前的小白兔也开始奋力苏醒,一日无心之举成全了我后来淫棍的美名。当然,这要归功于网络。只不过那时网络还远末像现在这样普及,张朝阳养的那只狐狸也才踯躅在骗乌鸦嘴上肉的阶段。我看的是VCD,画面不是很清晰,但这于当时的我而言不亚于一次法lun功式的洗脑。当天深夜,片中女主角的两只白兔还在撞击着我的左胸。我在想,一个人的胸脯,怎么就能肿成那样呢?

一片之后我就熟了,由我看女孩子不是看脸而是看胸得以印证。都说黄毒赌是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确,那时的我整天是胡思乱想,到处想办法找A片,跟动物园里发春的猴子似的,学习成绩直往下掉,快逼近走火入魔的临界点。如果当时有中国性饥渴排行榜,谦虚点说,我可以排到第三位。因为前有西门,后有冠希。

曾经在一本成人笑话上看到说,但凡家中影碟机快进及慢动作功能不良者,九成以上常看A 片。一段时期,冯老爹时常在饭桌上提起家里影碟机老是按键不灵,不知何故?即时,我总是沉默不语,拼命地往嘴里扒饭。

后来,拜科技发展以及网络所赐,我戴着科学的眼镜陆续在同学家的电脑上看了好多片子。知道欧美片子气势磅礴,讲究硬桥硬马;日片逶迤婉约,推崇小桥流水。如今,我能够视长街两旁的发廊小姐丰乳肥臀如猪肉,都是那时打下的基本功。但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偏执狂般笃定地认为日本女声是世界上最销魂的声音。

非典那年,我摆脱了正太年纪,跨入成人行列,从此可以自由出入网吧。某天夜里,我在小区附近的网民部落上网,就在我行将离去时,瞥了眼身旁一小正太:哇,正在看“小妹妹”;靠,还全屏;干,原来是同道中人。幸会幸会。当下二人惺惺相惜,相逢恨晚,脚步再也没有迈开。当天深夜,两个登徒子相邻而坐,勾肩搭背,耳鬓厮磨,琴瑟和鸣,交流了自身十余年来的看片心得,并一起为未来A片的发展对下一代的荼毒,忧国忧民了一下。多年以后,我已记不得当时所谈之精华,只依稀还记得:那一夜,整个网民部落的墙壁都被喷上了一层黄色。

高考时,我年方弱冠。本来是胸有成竹,非清华不上,但我终未蟾宫折桂。概因A片看多了,自然也就有了下意识的动作:每每作文思绪短路,我常抚鸟一叹以助文思。未曾料想其时监考严格,规定考生的手不准放在桌子下面,于是无鸟可抚,私家癖好得不到保障,终于致使神经错乱,六脉不通,一脚跌进了太湖,被我那伟大的母校——江苏信息学院所擒获,07年初夏还因此喝了几口被“蓝藻”了的臭水,真是一朝不抚满盘皆输。

倘若历史改写,如我所愿,奥运会时,或许我还能去鸟巢做个志愿者什么的,跟奥运礼仪小姐有一腿也不是没有可能,真是辜负了奴家的一片拳拳报国之心。

眼见进清华无望,又遇上江苏信息学院这个人贩子,何以解忧,惟有A片。在整个大学时代,我终日于A片中的五花肉间东倒西歪,醉生梦死,与武藤兰调情骂笑,跟松岛枫纵欲无度。想想那时我是多么的白痴,我是多么的傻帽——校园里的那些莺燕凤蝶,脂粉裙钗,我竟无暇顾及她们,我甚至没有摸过她们任何一个人的手;当我想起要摸的时候,已是人去楼空,佳人不再。因为我已被告知毕业,被那无情的岁月推向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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